一个庄子

一个庄子第2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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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东家守侯,依依每次都尽量给他们弄点吃的出来添添肚子。

    尽管依依是个善良的人,但是她也只是个丫头,有一次依依接济王魁的事给管事的人现了,告到老太太那里,老太太可是个抠门的人,而且据说脾气古怪,还好那天她老人家心情似乎不错,依依只是罚跪了一下午了事,说起来不算太重,至少没像平常做错事一样挨打。但是就是这样,王魁心里也觉得亏欠依依很多了,毕竟没来由的受人恩惠的事一个现代人总是不太习惯,哪怕来到这里两年了。所以从那次告事件后,王魁尽量减少去找依依讨粮的次数。

    两年的时间,习惯了脏得不知道肤色有没有黑,反正王魁比以前更加消瘦了。这次来找依依主要还是和以前一样,实在没有讨到粮,两天没有吃了,顶也顶不住。看着依依手里的糕点和烙饼,和依依紧张的神色,王魁更加的觉得魁疚了。

    不过说来说去,‘好死不如赖活着’这个想法让王魁还是对依依手里的食物很是喜欢。其实这两年的时间也就这样漫漫的流逝着。

    还是七月的下午,太阳不大,炎热的程度却没有减弱,有点风吹可惜风都是热的,天气就和两年前第一次来到这里时差不多。还是哪个破落胡同,王魁在这里落脚已经很久了。在这个胡同里他第一次为了睡觉的‘地盘’和人打架;在这里他藏着他的所有财产――手机一个,钞票几张,也是在这里他认识了斌子和大洪,认识了依依。中午吃了依依弄来的一点吃剩的糕点和烙饼后,王魁三人加上出门办事的依依回到了这个胡同据点,此时的他们四个坐在墙根好象谈论着什么重要的事。

    “你说真的?这里要拆掉?会不会搞错?”王魁偏着头问依依。依依点点头接着到:“应该没错的。昨天大老爷来看老太太时说起这里的李家宅院,也就是我们靠的这个墙根,说是李家没钱修这里,就卖给了高离乡黄村的黄老爷家,这个黄家是我们老爷本家叔叔,所以老爷才清楚,还说价钱已经说好了,等有空的时候就请人来修理,不能用的就拆掉重建,估摸着也就是这几天了。你说这里要真拆了你们去那里?”

    王魁看她皱眉,忍不住开玩笑的说到:“那怕什么,再换地方就是了。反正我们都是没家的人,大不了再去流浪或再找个破庙什么的住下就是了,死不了的,看你愁的好象要和我们一起去一样。”

    没有笑起来,反而略带忧伤的说到:“就是不能一起去才让人难过的,现在我还记得当初遇到你们,你给斌子擦头的样子,那时候我就知道你是个好心人,再后来我们成了朋友。你们知道到的,我是下人家里的孩子卖做了下人,现在的老爷家里没人和我好,连家丁和丫鬟都经常欺负我用魁子的话说‘只有和你们在一起的时候我才觉得自己像是活着,你们三个小乞丐看起来是比我这个丫头过的差,你们却不知道我还是羡慕你们,羡慕你们的自在,羡慕你们可以笑可以哭”

    王魁被依依的感伤感染:“是吗?是可以哭可以笑,就是哭死笑死也没有人在意,你说这样的哭和笑又有多大意义啊!”

    第三章这也是生活(下)

    王魁和依依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看见的人知道这是一个十岁的孩子和一个十六七岁的丫头谈话,不知道的人听见他们说的内容一定觉得这根本就是两个而立之年的中年人谈论生活的艰辛。斌子和往常一样保持沉默,一边听着两人唠叨,一边不时的看看周围不时路过巷口的人,大洪撇开大腿靠在墙上头一点一点的,看样子就要睡着了,好象两人都不是很关心依依关于拆房的消息。也是,本就是流浪来的,无家也无牵挂,走与不走区别其实不大,又何必操心呢?

    “好了,说远了,还是说说换地的事吧,你到底有打算没有?”聊了好久,依依还是把问题还原到了今天的主题上。王魁想了想说到:“那种人家的墙根肯定是呆不了的,那么就只有换地方了。至于换到那里,我现在也不知道,其他地方基本都有人占了的,看看再说吧,没有必要我不会离开的,毕竟比这里好的地方也不多。”“魁哥,要抢个地方不?你出声我下手,估计能成的”大洪不知道什么来了精神,冷不丁的提出了意见。王魁看着他好气又好笑:“你小子睡你的大头觉去,就你能打”不过说归说,王魁也不是没想过,可是王魁估计了自己的实力实在觉得行不通,刘大洪确实是个打人的材料,才十五岁出头,就有米七多的身高,块头又大就是估计是吃得不够,显得有点怪怪的;再看王魁和斌子就不行了。一个又矮又瘦,一个高到是高,可惜像扁担一样单薄,怎么看都不是战斗型的人才。

    再说王魁来这里最久也才两年,凭那股子要活命的劲才争到这个其他人都嫌弃的死胡同做个窝,现在就三个外乡人就想去和地头们争好地方那就是自己找打了。车到山前必有路吧,王魁觉得实在不行就每天混迹城西难民区好了。“哎,你们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有个家,而我,什么时候能出了哪个家呢?我不恨父母把我卖掉,我只恨天把我卖到了黄家,我害怕老爷和下人们看我的眼神,老太太身体一直不好,我真的不知道老太太不在的哪天我的命又会怎样”

    依依看到王魁无奈的神情,又想起了自己的无奈和担忧。

    王魁也把依依当朋友,这个善良的小姑娘是在这个世界第一个给予自己帮助的人,可是他自己的问题都解决不了,更谈不上帮别人,只好转移话题说:“对了,你今天出来买什么?都呆了这么久了没事吗?”

    “没事,老太太要买个小玩意,要到东集去挑,她现在正午睡不急,我就说挑时间长了点就可以了。”

    “哦,那就好,你先去买东西吧,回头有时间再来。”

    “恩,那好吧,你还是想想怎么办,下次我能出来的时候再说。”说完依依就起身离开了。看着依依的身影消失在拐角,王魁心情不怎么好:是啊,什么时候才能有个家啊,别的穿越人士都过的那么好,自己好歹还降落在了‘安定地区’,一无没见战争,二不见恶霸的,自己不缺胳膊少腿,自己觉得自己也不缺心眼的,沦落到了这份上是够可以了,现在居然连这个破落的角落都呆不下去了还怎么活啊。

    “魁哥别看了,都走远了。”学着王魁凝望的样子,斌子开口笑到。王魁看他滑稽的样子给了他一脑瓜:“去,我只是想咱们仨的事该怎么办,你想什么呢?”

    斌子也不在意挨打,伸了伸腿后接着说到:“真的?那你想到了?”王魁摇摇头表示没有。

    “那就没法了,要是还能跟你混口吃的我和大洪都跟着,要是你觉得我们要散了,我们就接着流浪去,没什么。”

    “我就奇了怪了,也没问过,到底为什么跟着我啊?”王魁以前也没关心过这个问题,现在斌子谈起散伙,王魁到是想起了问问这事。斌子又靠上了墙,偏头看了看又有些瞌睡的大洪说到:“简单啊,当初胡同里撞墙是你给我处理了伤口,是你替我出头,长大以来没人那么对过我和大洪,所以我决定先跟着你,本来是想有机会就报答一下你就好,后来在一起讨生活的日子我现,你是个好人,你对我们不仅照顾还是从心里把我们当朋友看,我想过,不管你是乞丐也好,是富豪也罢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能看得起我俩,走或不走我和大洪都是没有家的人,更没有家人,既然你对我们有恩,我们就认你一个兄长也没什么不好。既然有了长兄在此,我们当然留下跟你骗吃骗喝了。呵呵”

    细细的听,其实一年来的相处王魁也大概知道斌子的想法,只是一直也不怎么关心也就没有挑明,现在话说出来了感觉还确实不一样,仿佛亲切很多,王魁着实有些感动,自己不过是以平常心对人罢了,却得到这样的回报。又看着斌子,没想到这小子的逻辑性还真好,平时话少还没看出来,真说起来头头是道,轻轻拍拍斌子的肩膀,多说一句都是多余的。过了一会,叹了口气,王魁站起身:“走吧,去街上转转,看看有晚饭没有再说,其他的到时候再想办法吧。”说完也不理还坐着的两人往口上走去,斌子站起来踢了踢大洪的腿把他叫起,也跟着出去。

    大洪只是喜欢瞌睡,其实大白天的也睡不深,摇摇头看看周围就自己还坐着,其他人都往外走,他知道是要出‘门’了,于是爬起来伸个懒腰,然后一边小跑追上去,一边嘀咕:“又不等我,你们又不等我”

    易城的街道主要在有钱人家多的城东,比较热闹的也就一几条,都不宽,路就是土路,一下雨泥水坑坑洼洼的很难走,离王魁他们住的近一条叫羊场街,听说是因为以前这里卖羊的人很多而得名,不过现在已经落破了,没有卖羊不说这里除了几家日用的店铺和街上一水的卖些菜的农人外几乎没有其他商品经销。

    王魁三个乞丐,猫着腰,拿着半边的碗,躲躲闪闪的穿插于街道的行人之中,不时的向他们看准的对象鞠躬问好讨钱,当然结果一般都是目标躲闪落后,要么落慌而逃像见鬼一样,要么破口大骂。前王魁他们也不追赶,后他们也不怎么理睬,而是继续前行。

    忽然,王魁看到一个人,之所以引起王魁的注意,主要是那个人是个生面孔,而且穿着比较光鲜,干净的蓝布长衫,黑色布鞋,头上的簪虽是木制的,但看得出有些做工;这样的人都是乞讨的对象,因为他们一般不是本地人,要么是有钱的生意人,可能会是个好心的主,要么是个新进的人家,提前打探前景对以后的乞讨也是个准备。王魁走上前去刚两步,他又停了下来,因为他看见了有位同行先行下手了。

    “滚,再烦老子,打死你个要饭的。”骂人的是个年轻人,大概刚二十四五出头,旁边跟着一个,看打扮和神态应该是年轻人的下人。年轻人人到是长得还算斯文,个子中等有些胖,总体看起来还是不错的,可惜出口就成章,引的行人纷纷注目。

    这个人就是王魁在羊场街上遇到的哪个新面孔,被骂的是抢王魁前面去行乞的一个小乞丐,被骂以后他也没怎么生气,而是很自觉的退后让出了路,低着头转身朝远处走开了。就站在不远处的王魁听到骂声后侧过头和旁边的斌子说到:“我还刚想上去,看来不知道又是那家的阔少爷搬进了城,估计又多一个败家子吧。”

    “管他的,别惹他就是了。走吧去那边看看”斌子看都没多看哪个阔少。王魁听了觉得也是,就抬步想往前走,这时迎面撞过来一个人影,本能的想侧身躲过去,可是现得晚了点点,胸口还是撞上了人影。一个踉跄王魁跌倒在地,习惯性的,王魁赶忙爬起来就给人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实在没注”

    “没事,没事,好说好说”没等王魁说完话,对方很客气的就答复到。诧异的抬头,王魁看清了来人,一个身材中等,头包着粗布,背上背一长包袱的男子,看上去三十来岁,更令王魁奇怪的是,那人完全没有在意撞到的是什么人,丢下两句话后就往前方张望过去,好象在追赶什么人。顺着这个人目光看去王魁没有现什么不对,忽然他看到了一个人。

    王魁看到的就是前面自己还谈论的的那个阔少爷,随即王魁又想起来,这个和自己相撞的人也是个陌生人,难道他们是一起的?见贯了这种事的斌子他们见王魁没事也就没有在意,而是继续朝原来的方向走,王魁也赶紧追上去。本来走的是相反的方向,出于好奇,王魁还是回头看了一眼哪个男人,这时生了一件好玩的事。

    第四章他们都是黄家人

    第四章他们都是黄家人

    走在远处的阔公子衣着光鲜很易辨认,王魁一眼就看到他在一个摊位前停了下来,那里好象卖的是胭脂水粉,王魁当然不是奇怪他一男人把玩胭脂,毕竟这样阔家少爷买个哄自己的女人再正常不过了;王魁奇怪的是哪个背后追赶人的男人在阔少停下来的时候也停下来了,还显得有些躲闪的味道。

    王魁琢磨着:保护?貌似易城的治安还没有那么坏,这大白天的,那是跟踪?少见啊。难道还能有什么猫腻?叫住斌子和大洪王魁胡乱丢下一句:“走,有件挺有趣的事”斌子一向话少,不喜欢多问,大洪从来叫他往那里他就往那里,不是他傻,而是不到时候他都不愿意多操心的,他不在乎,于是两人跟着王魁往来路返回,而王魁则远远的看着跟踪和阔公子走走停停。

    跟着跟着,年轻阔少竟然来到了王魁的老窝李家宅胡同的李宅门前,跟踪的人就在他身后不远处的地方,躲在一个墙角后。王魁看见他躲进角落,没有前进的意思后,知道估计是阔公子也到了地方。于是王魁带着斌子继续前进免得让那个人怀疑,越过了那个人躲的墙角,离阔少越来越近,王魁也听到一些那个公子和下人的谈话。

    “我说下三,老爷怎么不买个好点的宅子啊,买这个破烂怎么住啊?”

    “听说这个宅子原来的主家是老爷朋友,听说老爷要卖宅子就把这个卖给老爷了,说是卖其实是半卖半送,老爷也来看过,觉得不错,该修的修,该拆的拆最多一个月就可以翻新的。”

    “老头子就是抠门,说白了不就是舍不得多出点钱嘛”

    “哟,少爷这可不是我说的,我也没听见”“得得得,就你心眼多,走吧回春香楼,明天可以收拾出屋子不?”

    “怕要两三天”“那我可要在小香玉那里多”后面的没听清王魁也知道说的是什么,回春楼是东城三大妓院之一。就在公子回走一段后,王魁又看到了那个墙角的身影开始行动,不过他完全没有注意到王魁在注视他而已。回忆到依依中午对自己说的情况,王魁对斌子说到:“看来这个就是黄村的黄家人了,也就是我们窝的新主人。但是你说后面哪个跟踪他的人是谁呢?又有什么目的呢?”

    “你还有那心思好奇别人?他和我们又没关系,他就是杀了他我也不在乎。”

    “杀,对了,你说会不会是打劫的。不对啊,打劫干嘛还跟到城里来,他从家到城里的时候不是正好下手吗?”

    “那要是人家想等他出去的时候在抢不行啊?”

    “你傻,要是你是打劫的,你会等人把钱都花光了以后再抢人啊,那你还抢个屁啊”

    “那你说他什么目的啊?他什么时候抢”

    “”

    最后的讨论没有结果,王魁也没有继续侦察下去,晚上的时候他们在东头一个商人家后院求到一碗剩饭和一些剩菜瓜分做了晚饭后就回到老窝休息了。

    第二天清早,从巷子拐角传出的声响使一向瞌睡很轻的王魁醒了过来,出了两面是墙的巷子,往左边是通往城中部的一条小道,走的人不多,王魁习惯的往右边看去,只见几个家丁摸样的人正打扫陈旧的李宅院门,李府的牌匾扔在地上。家丁中有一个人看见匹头散、满脸污垢的王魁给吓了一跳,然后走了过来对王魁吼到:“那来的叫花子?还不滚远点,黄府是你来的地方?”王魁也没想和他理论,正准备躬身退后的时候又一个声音响起:“你吼什么?大清早的,不知道还以为我们黄府都是你这样的,你这是在仗势欺人吗?”“小的不敢,黄管家,我也是怕少爷看见,惹了麻烦,心急了些”就在下人回答管家话的时候王魁却愣住了,这个和善的管家巧不巧的不是别人,就是昨天哪个跟踪黄家少爷的那个中年人。

    “以后少来这里吧,我们家少爷不喜欢你们这样的人,看到了难免倒霉的是你自己。快些离开吧”就在王魁当机的时候,黄管家对着王魁劝了一下。王魁直直的看了管家好一会才反应过来,连忙到是,快步退回巷子里,脑子里全是问号,本来昨天就很强盛的好奇心现在更加好奇了,忍不住他自己喃喃自语道:“搞什么嘛,搞了半天你们都是黄家人,这个玩的又是那一出?看管家的为人和对我一个叫花子的态度也不像是个杀人放火的人才啊。难道奉命?不可能啊,能命令他的不就是他家黄老爷啊,难道黄老爷有病没事叫人跟踪自己儿子?”拉醒了斌子,王魁把事和他说起,他撕着牙要把王魁给吃了,丢下一句“关我屁事”就倒下接着梦周公去了。

    日子又过了两天,黄家已经开始拆废弃的房子了,只是王魁运气不错,先拆的不是他的狗窝这边。依依从哪天回府后没有出来过,早先王魁除了讨吃的以外日子如常;哪个黄管家王魁没事的时候也很留意,只是没有现什么不对罢了,反而越看他对待旁人的那种亲切让王魁觉得这是个真真正正的好人;哪个阔少估计在春香楼过的很滋润没空理这里的小事,也没有出现过;直到第三天日子才有变化,中午过后,要干活的都干活去了,可以休息的都去休息去了,黄府显得要清静许多。王魁三个乞丐讨了些吃的以后决定回来休息,就在王魁要走进狗窝的时候,他漂见远处走来一个抬轿,轿子旁跟着一个小丫鬟,轿子上坐的也是个女的。不自觉的王魁停住脚步多看了两眼。

    过了一会,王魁看轿子里的人出来了,那女的打扮比较保守,很中规中距的,估计二十来岁应该是个少妇,身材丰满,看起来也并不显胖加上圆圆的脸让人觉得很让人怜爱,只是眉宇间淡淡的愁不是那么舒服,很像个怨妇似的。来到黄府门口轿子放了下来,丫鬟打了脚夫后就要敲门进府,王魁却现夫人没有进去的意思,正奇怪的时候,他依稀听到了少妇清脆细嫩的声音:“我站会,活动活动透透气而已你先进去给我和管家说声,然后准备热水,我一会进去用”

    这个少奶奶还真很特别的,蛮喜欢运动的,可是光说而已,丫鬟进府以后,开门的人也同进了府,少妇就站在门口不动了。不一会王魁一直十分好奇的黄管家出来了,从外关上府门,接下来王魁更惊奇的一幕就要生。小心打量了午后的门口没有行人以后,哪个我见犹怜少妇猛抓起黄管家的手就往王魁的方向跑来,而黄管家似乎也没有反抗的意思,小跑着跟着少妇前行。王魁似乎猜到了一些事,嘴角不由的泛起j笑,还小声的嘀咕:“我说嘛,看你们黄家人演的这些事可真够精彩的。”

    王魁的狗窝巷子就距黄府大门中间有两间房,房子原本都是李府配套的厢房,可是已经破败不堪了,黄家已经决定要拆掉这里重建所以也没人管理没人在意,王魁也得以暂住破房旁边的破巷。少妇拉着黄管家跑向王魁的方向,王魁真琢磨他们之间猫腻的时候就眼见两人一头钻进了王魁旁边的这个破房里,王魁没有走正面去偷看,而是往自己巷子里回走了两步停了下来。

    原来这个房子也确实破的不行了,原本砖木结构的墙体,砖是还在,可是木头木版已经坏了很多,王魁现在所站的位置齐胸就有一个拳头大小的斜洞,里面的情况可是清清楚楚的。王魁往里看去,和猜想的差不多,果然有j情啊,现在少妇正紧紧的抱着黄管家,头埋进了他的胸口,而黄管家呢正一手抱着少妇,一手轻轻的拍打他的后背,好象是在安慰她。王魁心里也觉得有些怪异,按理说这样关系的两人见面应该怎么样王魁没见识过也不清楚,可是他总觉得那里不对,完全没有捉j的那种气氛。过了一会似乎女人的情绪安定了很多,两人这才分开少许,王魁也听见里面传出了对话

    第五章原来不是那样

    第五章原来不是那样

    午后的王魁正在看戏,不过这个可不是戏园子里的戏而是真人戏,两个主演就是黄府的黄管家和一位不明身份的少妇黄管家问:“我不在这几天怎么样,老家伙没怎么样你吧?”

    女的答话说:“没,他也忙着搬过来的事吧,没空”

    管家又问:“那你准备的怎么样了?我交代的办妥了?”

    女的声音有些颤抖:“办是办了,可我心里怕得厉害。”

    管家叹了口气:“我也怕啊。没次夜里想起我腿都软。可是没办法。你我都知道不做不行,我们没路走了。”听到管家语气中的坚定,女的更是有些不安。

    “那要是事儿坏了可怎么办啊!”

    “能怎么办,我带你逃,逃不掉就死好了,再也不能让你这么苦下去,当初就是我没敢带你走悔都悔不过来了,这次我绝对不能再放手的。”

    又是好一阵沉默,管家接着说:“你怕我知道,可是这次死我也要做到底。”提到死,女人似乎又有了勇气;低声说到:

    “你别傻了,怕是很怕,可是我也要做到底的。死咱们死一块好了,除了你,我能放进心的东西早没有了,”说完两人又抱在了一起。

    听是听出少许眉目了,这两个人看来很快就要有行动了,可是具体的王魁还是不了解,就在王魁思索的时候,里面的两人又有了动静,一边帮忙打理女人有少许凌乱的衣服,管家一边说到:“就是明天晚上,我就下手,你给我打好掩护就好,其它的我处理。记住了?快回去吧,别出枝节来”女人点点头没再出声,调整下仪容和表情,先一步出了破屋。管家等了一会也跟着出去了。

    王魁在他们出屋的时候很小心,他可不想现在就给现了,同时他也在想:明天晚上动手?怎么动?对谁?这个女人到底又是黄家那位的,她和管家到底是怎么个情形?

    “魁哥,干什么呢你?什么呆啊”想还没想明白,王魁就被大洪大大嗓门给吓一跳。

    “你瞎吼什么呀你,回去再说”王魁一瞪眼也把大洪吓了一愣后就朝巷子里走去,大洪摸摸头有些郁闷的嘀咕:“我没吼啊,明明是你自个呆才吓到了,还怪我”

    第二天一早,王魁三人都精神奕奕的等在胡同口拐角那里。经过昨天晚上三人合计决定,他们要打探一下这个秘密。大洪是怎么说都行,而斌子本来不爱管闲事,不想花什么精力的,可是在王魁强势的威逼下也只好听从安排了。具体的任务就是盯紧重要人物,包括管家,少妇,少妇丫鬟等人。不过王魁没有想到的是,这一等就是一上午,但是主要人物却一个没有出门活动过,而听府里的动静,下人、家丁也和往常似乎和往常一样忙碌着,仿佛一切都没有什么变化。最后王魁不得不放弃,因为要乞丐也要吃饭啊,所以斌子和大洪都被派出讨吃的去了,就剩王魁自己继续蹲点。

    一守侯又是一个多时辰,斌子和大洪都回来了,顺带着带来了午饭――半个馒头,半碗冷菜,还带点味道,估计时间不短了;不过乞丐可没什么可挑剔的,王魁狼吞虎咽的迅速解决掉他们。“魁哥,我心中有个疑惑。”就在王魁继续侦察的时候,斌子来到他身边问到。王魁很是惊奇的说道:“什么?呵呵,天变了,哑巴也会说话,怪事。问吧,哥哥给你说道说道。”斌子没有在意王魁的玩笑,而是似乎很认真的问到:“什么时候大哥对这些事也会好奇了,以前我没现你喜欢打听是非啊?”王魁回头深深的看了一眼眼前这个十六岁的男孩:“斌子,告诉我你怎么成了乞丐的。”

    斌子表情显得有些茫然,自己的来历早就交代过了啊,魁哥清楚啊,要不也不可能把自己留在身边吧,不过想疑惑归疑惑,斌子还是讲了:“乡里灾年,大水冲掉了我的一切,我那时小,什么都做不了,只好带着大洪出来讨生活啊,没想到一讨讨了这么多年,怎么了?”

    王魁依然没有回答他的提问,而是反问到:“那你准备以后做什么?”

    “以后?没怎么想过,可能再大点就去尽量找个走码头、赶排水(小河道里行货运输的行业)的活,要是没路,就去当兵吃粮或到乡里当长工,要是还不成就不知道,尽量不沦落到土匪强盗就好吧。魁哥你呢?要是可以我就跟着你就是了,你干嘛我们就干嘛去。”听到斌子问自己,王魁低头看向地面,久久的没出声音。斌子见他不说话呆,伸手摇了摇他:“魁哥?魁哥?”

    王魁这才抬头说道:“记得我刚来这里(古代)的时候,我老是问老天怎么这么对我,让我身无分文,让我无家可归,让我无亲无故,不过我没等到老天回答我,等来的是孤单,是饥饿,于是我四处寻找可以让我吃饭的办法,可是老天还是没放过我,被打过,被骗过,被抢过,就是没有弄到吃的,我甚至想过干杀人抢劫勾当,可惜貌似我没哪个贼胆,就是偷都和你一样没技术,被人抓到踩个半死。再后来我病了,我想到过死,我都做好了死了就算的准备,不过就是在这个穷巷子口上,有个小孩路过这里,他当时正吃包子,不小心掉在了地上的水潭里,他决定不要了。望着这半个包子半天,我现,原来我不想死。于是从那以后我就慢慢成了现在这个样子。我觉得我不知道我是谁了,我也不知道明天怎么活。”

    斌子听着王魁说自己的过往,不明白他要表达什么,不过王魁没让他等太久,他接着又说道:“再后来我遇到你,遇到了依依,我现其实我还是我,该明白的我依旧明白,就像看到你撞伤无助的样子,我就想到了当初的自己,我明白就算我救不了你,但我能做的我就要去做,所以我帮你处理伤口,帮你寻求依依的帮忙;而有的似乎不该明白的我也依旧不明白,我还是不知道明天该怎么活着。然而最后你和大洪都留了下来,我们一切讨生活,依依也奇怪的成了我们的朋友,至少我们饿死的可能减小了不少可能。这又使我相信,其实日子还是有特别的,生活还是有惊喜的,只要我还活着,那么明天生的就可能是我预想不到的。再后来日子都很平淡,我没有现什么值得我们期待的事,就是现了,有些也是我们没能力接触的。所以我并不关心,我要做的就是先活着,期待明天到来。”

    斌子是越听越傻了,越听越不知道王魁的意思了,听得他直摇头。看到斌子不停的摇头,王魁又说到:“不明白是吗?呵呵,说到底就是,以前我怀疑过,可是你、大洪还有依依的出现让我坚定了自我,所以我其实是关心生活,关心周围的一切的,之所以你没现,并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不在乎,那是因为我没有现值的我关心,并且我也能够关心的事儿。”王魁说的很淡,然后他紧紧的看着斌子,等着他的反应。

    斌子一直听的很认真,也细细的思考着,终于他仿佛明白了一些王魁说的意思,可是又不是很清晰,过了好一会,斌子终于开了口:“那魁哥,你的意思是黄府这事值的我们关心,所以你就在意,你就要往剩处探个明白是吗?”王魁神色一下似乎变的轻盈了很多,拾起手的一根杂草,两根手指捻着来回转了起来,他又看向斌子:“斌子,既然你问到了,那么我就回答你,我也不知道,至少现在不知道,但是我觉得我很好奇,而这个好奇的动力就是我希望现值得我关注的东西,我希望我一但现值得的,我可以将机会拿在手里。我不知道我会不会做一辈子乞丐,可是斌子,我知道我不希望那样子。现在你懂了吗?”斌子点了点头答到:“明是明白了,可是我实在没有看出黄家的事能有个什么样的结果。”

    说到这停了一下,斌子抬眼望着王魁坚定的接着说到:“不过魁哥,既然你话都说明白了,我也听明白了,我知道你是想找个翻身的机会对吗?那就简单了,有什么事你就招呼我和大洪就是了,你比我们懂事理,年纪也是我们三个最大的,我说过,从哪天你帮我的哪天开始,我们就决定跟你一起混吃混喝了,呵呵,成不成我也不在乎的,反正现在差得也不能再差了。”

    听到斌子最后对自己生活的总结,王魁也笑了笑:“好,既然这样,把大洪叫上,我们立马就拜把子结金兰,以后你们就是”王魁没说完自己的话,他就停住了,因为他现黄府有动静,大门被人打开了,出来的人正是管家黄某人。黄管家出了门快步的就走向了羊场街,他没注意到的是,他的身后有一个要饭的正在不远处跟着他,看着他

    第六章我就爱虾搅和

    第六章我就爱虾搅和

    黄管家穿过羊场街,来到了相临东市集街的大蓟布庄,刚进去,里面的店面掌柜就招呼到:“哟,客官你请,不知道要点什么布,我们这里可是这条街面上最好的店面,上中下品的各式布料都有”黄管家也很客气的拱拱手说到:“掌柜客套了。请问你这里做不做成品的衣件?我需要几件上品的衣裳!”

    “呵呵,客官,这到不好意思。我们这里只做布料买卖,不过啊,看你是生面孔,在下冒昧,不这道可否告之府上贵姓,要是布料合适,我们到是可以帮你推荐介绍几个手艺顶一流的师傅,保证制衣价格一律收您五成”

    掌柜的套交情再拉生意,黄管家也是不急不慢的听完以后说到“哦,到是我疏忽了,我是羊场街角原来哪个李家大院的新住户,今天是要给给我们大少奶奶置办几件的,价钱嘛到好说,就是做出来的手艺掌柜的要保证。”生意先不谈,掌柜的到是拍起拉马屁:“原来是黄府的黄大管家,招呼不周啊,招呼不周,见谅,”

    “呵呵,掌柜可真是手眼通灵啊,黄某这样的小人物都知道,厉害厉害。”黄管家客气到。

    “呵呵,大管家说笑了,我这就是小本生意,做的都是乡里乡亲的买卖,附近街面上生的事怎么能不了解了解呢,何况黄家那在高离乡的名声可是响进了易城的,有黄家人搬进来这么大的事我又怎么回不知道呢”又一堆胡说八道,总算回到了生意上,商量了价格,手艺师傅后,黄管家最后讲到:“那好基本的就这么说定了,我就不去其他家了,这少衣物嘛,还是要她说了算的,掌柜的叫个机灵点的伙计带上几款上品布料样品去趟府里,最好今天晚上过去一趟吧,让少奶奶选料子和款式。我还有些事,就不打搅了”黄管家出了门,往回府的方向走了去。

    黄管家和掌柜的对话听起来似乎没什么问题,不过这些话对于正蹲在店门口角上的王魁来说却不是那么回事,在话里王魁注意到几件事:“‘少奶奶’看来那天管家跟踪的阔少爷就是黄管家送出的绿帽子的得主。‘今天晚上过去’那么看来黄管家的行动计划需要店家的帮忙了,可是听对话他们以前并不认识,不认识能帮什么忙?难道是人证?”

    王魁一边等黄管家走远再跟,一边也在琢磨着。就在王魁准备跟随管家离开的时候,他又忽然停住了起身,随即留在墙角处把耳朵竖了起来。

    “我说掌柜的,没见过你对哪个管家这么客气的啊,这个姓黄的不简单吗?怎么没看出来啊?”

    “呸,你个小小伙计知道个屁,这个黄大管家可不是个简单的主啊!”

    “呵呵,黄家的名声我知道一点,可是再怎么不也就是个管家吗?他能有什么不简单的哦。”

    “要不你怎么就是个伙计,我是掌柜呢,哼哼。知道这个姓黄的是怎么当上黄家的管家的吗?知道他在黄家是什么地位吗?告诉你吧这个事知道到的人其实很多的,这个姓黄的其实”

    王魁匆匆忙忙的回到狗巷的时候,斌子正站在口子上张望,见到王魁回来就迎了上去问到:“怎么这才回来啊?我听你的在这里守着,看到管家已经回来了却没见你回来,还以为你被现了呢!”王魁笑着说到:“没什么,听到一些有趣的消息耽搁了一会而已,来先坐下,这边还有什么情况没有?”

    斌子听出王魁话里有些内容,不过他也没有追问而是就地坐在了王魁的对面答到:“没什么,那女的没出来过,府里进出的就只有几个去买菜的老妈妈而已。”听到斌子的话,王魁皱起了眉头:“怎么这样呢?明明就是今天晚上他要动手,我估计是要对付黄府少爷,可是他怎么能这么平静呢?他到底怎么预谋的嘛,真是的,这个黄微行搞什么呢?”

    “黄什么行?魁哥你说谁呢?”斌子打断了王魁的思考问到。王魁抬手示意斌子别吵,自己低头找个跟草蹂躏起来。过了好一会,王魁突然扔掉了手的草,仿佛下了什么决定一样拍拍手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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