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动静,艳庑月不免心生疑窦,若不是西楚傲天,又有谁能在他的房里来去自如?会是西楚幕天吗?
就在此时,一记剑响直往她罩门而来,艳庑月急速右退,刚刚在屋顶上已看过屋中的摆设,她依著记忆,巧妙地避开屋中的摆设,手上的剑快速挡著对方的剑。
两剑交碰之时,一瞬间闪动的剑光,艳庑月依稀看到对方修长的身影。
几招过后,庑月明白来人绝不会是西楚幕天,对方的功力比起西楚幕天高多了,而且出招又快又狠,力道猛烈,要不是她机灵闪躲得宜,只怕早就见血了。
每一次对方出招在她快要招架不住时,就忽然止住,消失几分钟后,又会在她的四周围出现,似乎不是要制住她,倒像是在戏耍她。
不知道对方的目的,让艳庑月的心中愈来愈纳闷,愈来愈烦躁,忽然她看到对方的脖子上似乎有一道微弱的反光,看起来像是项链之类的。
艳庑月抓住了机会往亮光处狠狠刺去,只可惜这一剑却扑了个空,她心中警铃大作,伸出去的剑还未来得及收,手腕已被牢牢抓住,她不由得倒抽了一口气,另一只手上的剑及时反应往后刺去,却只听见对方一声冷笑然后放手。
这时屋内突然灯火通明,艳庑月不由得紧眨住双眼回避突然射入眼里的光线,却让对方有机可乘地迅速在她的后颈点了岤,她的意识瞬间脱离,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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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艳庑月终于醒了过来,她困惑的瞧见自己的双手正被一条极细的细丝缠绕双手,轻晃了一下头,后颈传来一阵刺痛。
“醒了吗?”一记低沉的声音响起。
艳庑月望向出声处,西楚傲天穿著一身黑袍,半长的黑发披在肩头,慵懒地坐在太师椅上,正用著迫人的目光打量著她。
西楚傲天?!难道……艳庑月猛然想起,剑光闪动时那个模糊的身影,在屋里跟她打斗的人……是他!
“你的功夫还不弱嘛!”他一脸邪笑的从太师椅上起身,慢慢走向她。
艳庑月没有任何表情也没有开口,一脸戒备地看著他,一方面也暗中调气,想用这一点束缚就困住她,实在太小看她了。
西楚傲天勾起了唇角,悠哉地环胸看她,似乎看出了她的企图。“没用的!在这屋子里,你根本无法凝集内力。”
艳庑月心头一惊,不明白地望著他,西楚傲天指了指屋角燃著的一支香,一脸诡异地开口道:“这香可是特别为了你燃上的。”
艳庑月此时才察觉到鼻间那股淡香,她在这里晕了多久就吸了多久,西楚傲天早就知道她会来,他是设好圈套让她跳的。
“真冷静啊!你难道没什么要问的吗?多少也会好奇我是如何得知你的行动……”
“卑鄙小人!”她瞪著他,不屑地冷哼。
听到她骂他,西楚傲天反倒露出一丝微笑,他走近她,伸手抬起她的下巴,低下头来仔细审视她的脸。
艳庑月大吃了一惊,身体想后退,奈何却被绑著,无法移动半分,只能眼睁睁瞪著对方愈来愈近的脸,她忍不住低吼,“别碰我!”
西楚傲天无视她的警告,反而变本加厉地在她的脸上来回轻抚,对她一脸杀气腾腾的表情视而不见。
艳庑月厌恶地躲闪那只不规矩的手,然而毕竟双手双脚都被紧捆,活动范围有限,只能虚张声势的吼著,“混蛋!拿开你的脏手!”
西楚傲天倒是乐得大笑了几声,“你似乎搞不清楚目前的状况啊?”
他明摆一脸你又能奈我何的态度,话音未落,在他的手来到她唇边时,她用力咬住了他的手指头。
西楚傲天一点也不觉得痛,只是一脸无赖地笑道:“再用力一点,想不到在你嘴里的感觉竟这么美妙啊!”
自懂事以来,一身武功少有敌手的艳庑月,几时受过这种气?如果是九妹曦儿,早就问候对方祖宗十八代了;但姊妹里虽然她武功最好,却也最不擅言辞,虽气得咬牙切齿、浑身发抖,却半天也不说出一句话来。
“我要杀了你!”好半天,她才从牙缝中恶狠狠地挤出这句话。
“我知道!你来这里的目的不是杀我,难道会是想我吗?”
“你……”艳庑月眼中闪动著杀意。
西楚傲天笑得无限诡异,将脸凑近她,“你的命还在我的掌握之中呢!就算你挣脱手脚的绳索,也未必能杀得了我。”
他话才说完,不让她有反应的时间,唇立刻复上她,艳庑月无比惊骇的睁大眼,天啊!他……吻她?可是他并不知道她是女的……难道西楚傲天有断袖之癖……半晌西楚傲天才松开她,接下去刚刚的话,“你说是不是啊!庑月公主!早在你一身男装打扮踏进中堂时,我就知道了你的身份。”
艳庑月张大了眼睛。他知道她真正的身份?他是怎么知道的?在战场上他们只有远远见过对方的身影,距离太远是无法看清楚她的,他又如何得知她就是艳庑月?
“要知道你的身份一点也不难,这只贴身的链子,上面刻著『庑月’,听说这条链子是你们家的传家宝物,只要是艳家出生的孩子,在出生后就被挂上,上面刻著各自的名字,除非是死,或是遇到钟意之人,否则就算是沐浴也不得拿下来。”把玩著西楚傲天手上原本该挂在她身上的链子。
她一边挣扎一边大叫,“还给我,那是我的东西。”
西楚傲天将她的双手扣住,一只手抓住她的下颚,硬将她的脸扳向自己。她被迫看著他,这混蛋到底想干嘛?他明知道她要来杀他,既然抓到了她,为什么不杀了她?
他在她的红唇上来回摩擦,他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他早就知道依她的性子,她一定会来找他的,他总算没有白等一场。“这条项链和你都是我的战利品,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艳庑月充满威胁地瞪视对方,咬著牙、紧绷著脸,散发出危险的气息,琥珀色的眼瞳更显灿烂。
就是这一双眼睛,多么美丽动人的眼睛啊!“没见过哪个女人,看著我时是杀气腾腾的。没人教你怎么当女人吗?”
西楚傲天将艳庑月压在身下,霸占了她的双唇,不顾她的挣扎,将她双手拉高,肆意掠夺著她甜美的唇。
他老早就想这么做了,打从他看到她的第一眼开始,就日日夜夜渴望著她……面对他如此放浪的行为,她虽愤怒不已,但也无法反抗,羞愧与耻辱狠狠在她的心里撞击著,她是庑月公主,怎能让她的死敌如此凌辱?
“啊!”西楚傲天叫了一声,将唇移开,微抬身子看著身下的她。
艳庑月怒视著他,两人对峙著,血慢慢地从西楚傲天的嘴角流了下来。
西楚傲天微微一笑,用舌尖舔了舔嘴边的血,在她还没反应过来前,猛然抓住了她的下颚,力道极重地深深陷入她的脸颊。
艳庑月强忍著下颚传来的巨痛,只能眼睁睁地看著西楚傲天将脸凑了过来,愈来愈近……然后狠狠地再度将唇贴上她的……这是个带著惩罚的吻,令她无法呼吸,几乎就快要喘不过气来了,而对方却私毫没有放手的意思。
她开始觉得头昏,不知道是由于缺乏氧气,还是源于对方的狂热,西楚傲天一向是欢场高手,他的唇舌可以轻易挑起女人的欲望,在他的拨弄下,她不自觉的开始反应他……然而,西楚傲天却在感觉到艳庑月回应的同时松开了她,她像是从温热的波浪中被抛了出来,一脸呆滞茫然地望著他,正用一丝嘲弄的笑意看著她……像是一桶冰水瞬间淋到头上,在扑灭她身体高涨体温的同时,也让她有种全身发麻的感觉。
出乎西楚傲天的意料,艳庑月没有瞪他,也没有口出恶言,只是静静地呆愣在原地,一脸过度惊吓和不知所措的怔忡表情。
他还以为,他这样的行为,会使高傲又倔强的她气得失去理智,而此时的她却像个无助的孩子,让人忍不住想抱她……
如此轻易地就勾起了他的欲望的女人,他倒是第一次碰到。这时门外突然有人声响起,“皇二爷!龙殿那里要您过去一趟。”
西楚傲天不悦地皱眉,那个老头老是挑这种时候。他离去,只挑眉留下了句话,“你最好乖一点,别妄想能逃得出去。”
第三章
艳庑月的双手是自由了,但是却被一条更粗重的铁链紧紧扣住脚,不但如此,房里还多了一头黑豹看守她。
她很不愿意面对那头黑豹,每当看到黑豹那双漆黑的眼睛,就会令她想起某人,那个人的眼睛跟豹一样,看不到任何的人性。
她有几天没有再见到西楚傲天了,不过他不来反而好,她不停地想办法解开脚上的铁链,墙壁上挂著各式各样的精美配刀,奈何她就是构不到。
她比一只豹还不如,或者说她这个样子,像条狗还贴切一些,只能在铁链长度可容许的范围游走,那该死的迷魂香,令她全身软绵绵的,使不出半点内力来。
接著门被推了开来,黑豹总会在此时出去散步,其他时候它都是趴在地上,看似没什么动静,但是只要她一起身,它的头就高高仰起,专注地盯著她瞧。一名士兵拿著饭菜进来,她蹲坐在地上,张著危险的眼神看向来人,眼尖地看见他腰间的配刀。
士兵放下了饭菜,正准备要出去,却听到身后的呻吟声,他转过头去,看见皇二爷那名重要的囚犯,头发披散落在肩膀上,前胸微微张开,隐隐约约露出了|乳|沟,一脸痛苦地呻吟。
“好……好痛……啊……”她红艳的唇呼喊出销魂的声音。
哪个男人不好色,士兵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你……你怎么了?”
“那个香……我无法呼吸了……快吹掉……啊……”艳庑月故意露出雪白的肩膀,拚命诱惑他。二姊曾说在必要时候,善用女人的身体,也是一个好方法。
士兵赶紧摇摇头。不行!她是皇二爷的人,可不能有什么闪失,他把香吹熄,“这样可以了吧?我可以出去了……”
他正要出门,又被她喊住了,“我这里好痛……啊……”她把手伸进的衣服里,抚住了胸口,仰高了雪白引入遐想的玉颈吟道。
“我去找……大夫。”不行!她是皇二爷的人,就算他再怎么蠢蠢欲动,也不想掉脑袋。
该死的男人,这样都诱惑不到你!士兵才想跑出去,就听到后面咚地一声,接著就没了声响。
他一回头,见她已经趴在地上动也不动,不由得大惊失色,赶紧奔到她旁边,“姑娘……姑……”
艳庑月没来得及让他喊叫,不著著迹地抽出他腰间的配刀,用了全身力气往他脖子上刺去,士兵瞬间倒地身亡。
艳庑月冷冷地看著地上的尸体。“别怪我!这笔帐要算就算在西楚傲天的头上。”
她一拿到刀子,第一件事就是赶紧往脚上的锁链砍去,奈何无论她怎么砍都砍不断。
算了!就算砍不断,至少她的手上有刀,一样能制伏囚楚傲天,他一定没想到她的手上会有刀,她就在这里慢慢地等,总有一天会等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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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我该喊你一声皇上了。”西楚幕天带著一脸笑意,对著虽然满脸倦容,举足投足之间仍然掩不住霸气的西楚傲天道。
“幕弟,那是在人前喊的,私底下你还是叫我二哥吧!”
“我……可以吗?”西楚幕天睁亮了眼睛问道。
“当然!”西楚傲天笑著点点头。
对西楚幕天来说,二哥一直是他心目中的神,虽然外界对他有很不好的批评,但是动摇不了西楚傲天在他心中的地位。
从小到大,他都是跟随著西楚傲天的脚步前进,西楚傲天一直都是那么完美的一个人,不论外貌或是文经、武略、治国,他长那么大,还没有遇过哪一个人比西楚傲天更优秀。
他们跟其他的皇子不同,而是同一位母亲所生,是不折不扣的亲兄弟,从小西楚傲天就将他纳入羽下,对他特别照顾,对他来说,母后生下他就过世,父皇老迈迂腐,在深锁的宫里,西楚傲天是兄也是父。
见西楚傲天匆忙地准备要离去,西楚幕天不免疑惑的问:“二哥,你要去哪里?”
西楚傲天只是斜斜地扬高了唇,“我要去见我的小烈马。”
这几天老头死了,一大堆事简直快忙翻他了,每天晚上他都只能懊恼地想著,他梦想中的小烈马,好不容易擒到手了,却只能看不能碰。
“二哥!我……不知道该不该说,你的兴趣是什么我是不会过问,但是如今你身为皇上,身份不同了,若是被人发现你是……只怕西楚国的百姓会无法接受……”
宫内盛传才刚上任的新君有断袖之癖,把美少年关在自己的房间里头。他跟在二哥身边这么久了,从来没见过他有这种癖好,但是人要变也是很快的,说不定女人对二哥来说已经太腻了,他想换换口味也说不定。
西楚傲天先是愣了一会,接著马上大笑,“幕天,宫里的传言是不假,我的确把人关在我的房里,只不过对像不是你所想的那样。”
“啊?”是谁能让一向不把任何人放在眼底的二哥,失去控制地把人“关”在自己的房里?
“那个人你也认识。”西楚傲天露出了既得意又神秘的笑容。
“我也认识?”不会吧!他什么时候认识那名舞剑的少年!怎么他自个儿都不知道。
“那个人不是别人,就是拿刀抵住你的庑月公主。”
“啥?!庑月公主?”西楚幕天脑子顿时一片空白,一时之间无法把那个男人婆跟舞剑的美少年连在一块儿。
“有机会我会介绍你们认识。”西楚傲天说完,大笑著离去。
“你别走……说清楚啊!”庑月公主……怎么会到这里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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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楚傲天一回到房里,才走进内堂,黑豹就乖巧地舔著他的手掌。“夜!这几天你辛苦了!”
黑豹似乎明白他的意思,走出了房门。他看了背对著他坐在椅子上的艳庑月,嘴边浮现了笑意。
“庑月……”他呼喊著她的名字,手也袭上了她的肩膀,这时她突然一个转身,一把雪亮的短刀就直对上他的咽喉。
西楚傲天对上了一对冷漠愤恨的眼瞳,艳庑月正面无表情地看著他。她只专心地盯著他,倒不知现在的自己有多冶艳,乌黑如缎的头发全部放了下来,一身黑衣松松垮垮地露出她胸前的大片雪白肌肤。
黑与白,夺目又刺眼的美,就像那一天晚上初见她时的感觉,致命、媚惑、既俊又艳,震撼。人心的绝美,有如黑夜中的一轮明月,勾出他体内掠夺的野性。女人他有过不少,但是却从来没有如此蠢蠢欲动的感觉。
“这么冷漠的表情,真浪费了那张漂亮的脸啊!”
他这句轻佻的话,令她忍无可忍,不假思索准备一刀刺下去,而他只是不在乎的左右避过,不但如此,还一把抓住了她握剑的皓腕邪笑道:“女人该温柔点的……”
说完脸便向前凑过来,她躲避不及,只觉对方温热的唇在自己颊上触了一下,不禁微微分神。他手上略微加劲,她的双手已然被制压在墙上,下半身被他紧压著。
艳庑月低头,心里懊恼不已,她居然又受制于这人,不知道自己接下来的下场会如何?
“西楚傲天!你得意不了多久的,有本事你就杀了我,要不然只要我有一口气,我绝对会杀了你。”艳庑月狠狠地瞪视他。
西楚傲天仿佛把她的威胁当耳边风,他用手指恣意地在她小巧的红唇上来回摩擦。“这么可爱的嘴巴,用来骂人真是浪费……”
“呜!嗯……”艳庑月想阻止,却说不出口,西楚傲天一边享受著她的声音,一边让舌头在她口中恣意横行,狂野地吸吮著她,夺取她美好的气息,并不时舔著她柔软的口腔内壁。
艳庑月的身体顿时一阵颤抖,她拚命挣扎,但是被束缚的双手却是文风不动,被吻到眼前发黑,几乎要失去意识,嘴唇才终于得到释放,她大口吸气,惊恐地看著他,说不出半句话来。
西楚傲天顺势压在她身上,原本清澈的眼睛射出疯狂的光芒,唇边带著恶魔般的微笑,俯身在她耳边轻声问:“你是怎么拿到刀子的?”
对了!他都忘了,她可不是普通的女人,她是西艳国里才貌双全的庑月公主呢!
“哼!要杀就杀,不需多言。”艳庑月冷漠地转过头去,扬高了脖子,一脸誓死的表情。
他看了地上早已断气的士兵一眼,想起他上次离开时,她身上本来整齐的衣服,还有束好的头发,眼睛突然蹦射出危险的目光,抓住她的手劲也不自觉地加重。
“你的衣服是他解开的?”说不出心底那浓厚的杀意为何而起。
艳庑月依旧面无表情。
“说!”他握紧了她的手腕,她吃痛的皱紧眉头。
“是又如何?我会来到这里,目的就是为了杀你,要我牺牲色相又算得了什么?只要有任何可以杀你的机会,要我做什么都行。”她瞪著他说道。
西楚傲天惩罚性地吸吮著艳庑月两片红唇,直到肿起来才开,皱著眉头,不明白她这样回答错在哪里?
“唉……你真倔。”奈何他就是欣赏她的倔,西楚傲天在她耳后轻呼一口气,如此简单的动作,却像一记重击,让她整个身体弹跳起来。
艳庑月大叫,“你在做什么?住手!”
他轻咬著她的耳垂,然后开始沿著颈项一路舔吻下来。他是未来西楚国的王,从来要什么就有什么,任何事到了他的手里都能简单的解决,只要他眉毛一挑,就有成千上万的女人扑向他。
第一次有人在他的面前口口声声说要杀他,而他心里竟然升起莫名的快感。一想到艳庑月的身体被他以外的人看过,他竟想把地上那个士兵的尸体大卸八块,没想到她如此轻易就激起他体内的征服欲与x欲。
“啊!住……住手……不要……”艳庑月在西楚傲天的唇舌蹂躏下,本该是严厉的喝止成了破碎的字句。
从他轻舔的耳垂开始发热,再来是脖子,她的鼻子在呵著热气,被他碰触的每个地方都像被火烧著似的,令她全身泛过一阵阵痉挛。
西楚傲天十分满意艳庑月的反应,右手轻抚著她的腰间,“没想到有男人婆之称的七公主,身材还真是纤细啊,而且又是这么的敏感……”
她的身体比起一般的女人结实许多,骨肉均匀,瘦不见骨,该胖的地方则富有弹性,曲线美丽的会令任何男人疯狂。
艳庑月本来想大声怒骂,但是西楚傲天那属于男人诡异又滛邪无比的笑容,却让他一惊。
这跟之前的他很不一样,他的眼里看不到理智,只有熊熊燃烧的欲望,完全是抓到猎物,想一口吞下的饥渴眼神,声音也带著危险的沙哑。不对劲!庑月的心里警铃大作,他……想对她做什么?
西楚傲天将艳庑月的双手拉至头上,用右手单手固定,然后再度俯身,空出来的左手伸入她的衣襟里。
艳庑月吓得用力一挣,右手摆脱了束缚,一掌向西楚傲天击去。但她的力道根本就无法跟他相比,想当然又是被抓住。
西楚傲天冷笑了两声,“你老是这么不配合,没办法了……”
艳庑月还未来得及理解他话里的意思,刹那间,一根手指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点住了她的前胸。
艳庑月一阵抽气,张著大大的眼睛,身体一软,乖巧地平躺在床上——她岤道被封住了!
西楚傲天看著身下一脸彷徨的艳庑月,忍不住狞笑,“你该受点教训,在我的床上就要乖一点!”
“你……快放了我!”向来不知恐惧为何物的艳庑月,生平头一次吓得浑身发冷,那是发自于内心的恐惧,这种无力招架的情况她还是第一次碰到。
“你全身被点了岤道不能动弹,但是意识却十分的清楚,这正是我要的……”
西楚傲天将艳庑月胸前的衣服扯开,她的前胸瞬间一片冰凉。她咬住了双唇,不像一般女人受辱前都紧闭著眼睛,她将眼睛张得老大,死瞪著西楚傲天,她一定要牢牢记住他今天对她所做的一切凌辱,她绝对饶不了他。
艳庑月高耸的双|乳|完全展露在西楚傲天眼前,他邪恶地笑看著她,她的眼睛熊熊燃烧著烈焰,更令她的绝美增加了一股野性,他好爱她这个样子,她仇恨的眼光令他全身忍不住兴奋地发抖。
“不求饶?”他伸手握住了一只椒|乳|问道。
艳庑月依旧死瞪著他,没有因他的动手有所害怕。
“我真爱你这个样子……太美了!”他俯身舔吻著她的酥胸,手指则轻轻往下滑向她的小腹,再缓缓来到她的大腿,满意地看著她骇怕的眼神。
“不……”艳庑月害怕地叫了起来,感觉一阵阵电流击向她,身体深处升上一股陌生的感觉,那是从来没有过的感觉。
“放轻松!你太僵硬了……”西楚傲天在艳庑月的耳边轻哄著,不停地用舌尖逗弄著她的耳垂。
他的动作缓慢却富有规律,轻重缓急都恰到好处,对从来不曾与人肌肤相触的她来说,实在是太过分的刺激,她紧闭双眼忍受著折磨。
“真美……”西楚傲天手口并用的地膜拜著她令人著迷的身躯。
他大手在她大腿处画圈,一圈又一圈地接近女x欲望的中心,她则在心里抗拒这种有如万蚁钻心的感觉,不停地用力喘气,并死咬著下唇,不让半丝声音逸出口。
西楚傲天覆上她的唇,伸入了他的舌,挑逗她的舌头,在她未察觉时,将她下半身的衣裤快速褪去,接著将她的双脚弓起。
“不……”最隐私的部位暴露在最痛恨的西楚傲天灼热的视线之中,她只想立即死去,只是庑月还来不及感觉羞耻,她就被另一种冲击惊呆了。
西楚傲天伸手抚上她两腿间的小核,细心缓慢地逗弄著她最脆弱的器官,“真可爱……”
“不……”她拚命摇头抗拒这种快感,咬住牙不叫出声,她不能认输。
“真是倔!我倒要瞧瞧你能忍到几时?”西楚傲天来到了她的欲望中心点,伸进了密岤,前前后后缓慢抽送著,逼她到达崩溃边缘。
“嗯……”她全身不断兴奋地抽著气,全身似乎只剩下被他填满的密岤有知觉。
她再也忍不住地叫喊出声,一声高过一声的呻吟,充分显示身体感官已经渐渐战胜理智。西楚傲天低下了头,将嘴凑上去吸吮她的小核。
“哦——”仿佛被闪电击中,艳庑月死握著手下的床单,发出兴奋的吟叫声,她的密岤不自觉地回应著他。西楚傲天可以感觉到内壁包裹著手指头的销魂感觉,禁不住下腹一阵紧。
“啊……喔……”一阵阵快感让她弓起了身子,密岤一紧一放的收缩著,他的手指也配合著她的速度,逐渐加快了起来。
这样的折磨不知持续了多久,他的手指才退了出去,一个比手指更灼热粗大的物体抵在入口处,他一挺腰,毫无犹豫地进入了她甜蜜得快令他疯狂的岤道。
“啊——”她大叫一声,身体剧痛得仿佛要裂成两半。他在她体内停住不动,低头再度占据她的唇,吸吮她的软舌,她则不自觉地回应他,渐渐感觉到下半身的剧痛正在消失中。
原本紧紧绞住自己的通道慢慢松弛,他抓住了她的腰,抬起了适当的高度,前前后后反覆地抽送著。
“啊……啊……”她完全无法反抗,脑中早巳一片空白,只能不停地呼喊出吟叫声,沉沦在西楚傲天所给的热情中,无法自拔。
“庑月……”西楚傲天将她的两腿固定在他的腰部,使力地抽送,身体感受到她的紧夹,耳边传来她销魂的呻吟声,g情冲刷著他的全身上下。
“喔……”他双手搓揉著她的双|乳|,底下的摩擦加剧,一波波的高嘲将两人淹没。
“你是我的……庑月……你是我的……”在最后一刻,随著西楚傲天的热情喷洒,他也在她的耳边宣誓著,他要她,不只是身体,还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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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楚傲天每次跟艳庑月四目相接,她就觉得自己整个灵魂被被他吸去了,他那一双眼睛似乎能看透她。
就像现在,明明宫里头那么多位宫女,他就偏要自己帮她梳头。他虽然动手梳著她的头发,但是眼神却一直注视著她。她看著他,却一点也看不穿他的心思。
他到底要对她怎么样?
“以前我常帮母后梳头,你的头发跟母后一样又黑又绵密……”他的目光依旧没有离开她,拿起一撮发丝在鼻间嗅著,样子滛邪无比。
她没有回答他任何话,依旧用著杀人的目光看著他,他邪邪的勾起了唇角,“你现在心里一定在想,到底要怎么样才能杀得了我。我劝你打消那个念头,就算你过得了我这一关,也未必走得出西楚宫,而且,艺团那帮人……”他故意顿住不再说下去。
艳庑月的眼神明显地变了。她若是刺客,霞姊跟小猴他们只怕也会被她连累,她怎么都没想过?他们死了吗?该死的!为什么他话老是说一半?
他撑著下巴看著眼神闪烁不定,但仍死硬著嘴巴不肯开口问他的她。她愈是这样,他就愈想闹她。
“想来他跟你大概也没什么关系,所以就算是出了什么事,对你来说也无所谓吧!七公主在战场上杀的人没有上万也有上千,那几个人的小命有什么要紧的……”他低沉地在她耳边笑道。
艳庑月冷著一张脸。他凭什么这样说她?他自己又好到哪里去?她气愤地道:“我只杀该杀的人,哪有你嗜血!”
西楚傲天摇头道:“真凶啊!昨天晚上的声音那么撩人,现在居然拿来大吼大叫,简直是暴殄天物呀!”
艳庑月想都没想,就是一巴掌挥过去,不过当然又被他不偏不倚地抓住。他直视著她的双眼,不发一语。
她回避他的眼神,但是嘴巴依旧不肯认输而咬牙切齿地说:“你休想再碰我一下。”
昨天晚上原本只想羞辱她的,想不到自己居然这么认真。虽然事后他离开了,但是却辗转难眠,脑中不断浮现她在他怀中颤抖喘息的模样,耳边回荡著销魂又娇媚无比的呻吟声。就算现在只是这样看著她,就已经让他心动神驰,无法自持。
又是这种眼神,艳庑月的心脏几乎要停了,那种要将她整个人吞没,不给一点活路的眼神,让她觉得呼吸愈来愈困难,想别开眼睛却又做不到。
“艺团那帮人完全不知道我的身份……”她赶紧低头说道,想找话题避开他炽人的视线。
“我知道!为了杀我,你甚至可以扮成舞剑的少年,只要是能杀我的机会,你都不会放过。”西楚傲天扣住了她的下巴,深深地看著她,似乎要从她的眼里得到回答。
艳庑月下巴吃痛,心里也升上了怒气,她眯著眼睛,毫不留情地说:“没错!只要能杀你,我什么都敢做。”
她还以为她这样说,西楚傲天一定会非常生气,没想到他竟一语不发的直盯著她看,然后突然放开她,不发一语地走出房门。
艳庑月愣在原地,刚刚那眼神的交会,令她背后被冷汗浸湿了一大片,有种历劫归来的感觉。
是她看错了吗?为什么她会从他的眼里看到一丝悲哀?艳庑月摇摇头,悲哀的人该是她才对。
看向了镜子,她左手臂上的守宫痧已经消失。大姊说过,守宫痧代表她是一个纯洁的女人,只有在洞房花烛夜才会消失,只有找到自己能托付终身的人,才能将自己给他。
而如今……她竟让自己的仇人夺走女人最宝贵的东西……想到昨天晚上,恨意马上浮现在她眼里,如果不是被点岤的话,她才不会被他欺负。最不可原谅、最令艳庑月恨得咬牙切齿的是自己竟在他的带领下,感觉到身体美妙的舒畅感。
她来这里的原意是杀了他,如今不但被他困住,还被他凌辱,她不能再继续这样下去了,她一定要想法子逃走才行。
只是西楚傲天都那么难应付了,更何况外面还有为数不少的禁卫军,她真的能逃出西楚宫吗?她能逃离西楚傲天吗?
第四章
西楚国老皇帝因年迈而死,虽没有留下任何字句,也没有立谁为储君,但是放眼整个西楚王朝,最优秀、最有资格当皇帝的人,除了西楚傲天之外,似乎也没有人敢争夺皇帝的宝座。
而且早在老皇帝还没过世之前,西楚国的兵权早就落在西楚傲天的手里,拥有兵权就等于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力,其他的皇子不敢怒也不敢言,没有人助反抗他、挑战他,尽管他行事一向偏激嗜杀,但没有人敢过问半句,因此一向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西楚傲天,顺理成章的成为西楚国的新任君主。
西楚傲天端坐在竞技场最高位的看台上,台下正在举行庆祝新皇登基的“人兽斗”,不管是平民百姓,还是坐在较高处的皇亲国戚,每个人莫不脸红脖子粗地吆喝助阵著。
站在西楚傲天腿边的黑豹也是一副蠢蠢欲动的模样,鲜血的气味令它疯狂,不断发出低沉的吼叫声。
西楚傲天轻抚著黑豹的脖子,设法安定它的神经,“别急!等一下会有机会让你表演的。”
“你真的要娶庑月公主吗?”坐在西楚傲天旁边的西楚幕天忍了好久,终于问了出口。
西楚傲天把庑月锁在房里的事,已经传遍整个西楚宫,只是宫内的谣传以为他关在房里的是美少年,原本幕天也不相相,在亲眼目睹后,才确相被关在房里的人确实是庑月公主。
接著西艳国的使者前来,他才知道二哥竟打算娶庑月公主。从以前到现在,二哥身边的女人不计其数,可从来没有听他说要娶谁。照他看来,那个庑月分明十分憎恨二哥,他真是想不透这种女人有哪一点吸引人的?
一开始二哥就明白,庑月是为了杀他而来,他若是聪明的话,就该离那个危险的女人愈远愈好,怎么反而说要娶她?一向行事谨慎的二哥,怎么会有这样荒谬的想法?
西楚傲天没有转头看西楚幕天,淡淡地看了下面一眼,猛狮又咬死了一个人,观众发出了欷吁声。“那……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做?”
西楚幕天摇摇头,要是以前他可能还可以猜出十之八九,“我是愈来愈不了解你的想法了。”最近二哥变了。
西楚傲天嘴角泛起了一丝神秘的笑,“你觉得我这样做很不妥吗?”
“明明就是我们打败了西艳国,凭什么还要跟他们示好?我愈想愈觉得没道理。”西楚幕天不悦的说道。
“尤其庑月还曾经拿著刀抵住你的脖子,你更是没办法接受她当你的嫂子。”西楚傲天意有所指的说道。他老早就知道,这项决定,第一个会投反对票的就是西楚幕天。
西楚幕天闻言,脸马上不争气地泛红,“才……才不是那个原因!我才不会那么小家子气……”
虽然那件事让他很不爽,他头一次那么狼狈,在西楚国里,还没有哪一个人敢对他那么无礼。被一个女人抵住脖子这种事,要他不去在意,怎么可能?
“喔!那你为什么要反对这件事呢?”西楚傲天撑著下巴轻笑问道。
“我……我只是觉得,我们折损西艳国这么多的士兵,也杀了庑月手上这么多大将,如今又向西艳国提出联姻,她们怎么可能会答应?就算她们答应了,二哥难道愿意娶一个处心积虑、随时想要杀你的女人?”
“这个你倒是可以放心,庑月是杀不了我的。”西楚傲天笑著仰头饮尽一杯酒。
幕天还小不懂,就是这样才好玩,对他唯唯诺诺、凡事听话的女人,随便抓也有一大把,他一向喜欢要他要不到的,就是要困难、有挑战性,才能引起他的兴趣。
“我们的兵力若是真要跟西艳国打起来,也未必会输,干脆……”
不等西楚幕天说完,他就把话截断,“不行!”
“为什么不行?我们以前不都是这样子做的吗?只要有人不服我们,我们就把他除掉。”西楚幕天不明白地看著西楚傲天。
“以前跟现在已经不一样了,以前我不是一国之君,现在我做任何事都不能再像以前高兴怎么做就怎么做,我必须要考虑到国家的前途,我们能跟西艳国和平相处,也可以免去再一次的争战,我可不想皇帝的位子还没坐热,又要掀起战事。”
“那就这样平白无故的还他们土地啊?那我们之前何必打得那么辛苦,干脆那时候还他们不就好了。”西楚幕天不情愿的说道。
“当时的情况跟现在不同,若是我们打不赢,一定会有人在父皇面前说我的坏话,我可不想功亏一箦,那一切都是做戏,目的是什么,你不是最清楚不过?”
“是……这样吗?”西楚幕天怀疑地看著西楚傲天,照他看来,二哥根本就是被那个女人迷昏头了。
西楚傲天没空去理西楚幕天的想法,他的视线投注在正被人扶上来的庑月身上。今天的她一身?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