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灵魂伪装者

重生之灵魂伪装者第15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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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毫无疑问就这下半张脸就被爆了。

    趁乱借势冲出去的阿比亚诺微冲里最后一梭子子弹全部留在了拿单爆那人身上,一个潦草的,无异于鞭尸的“标志”属于阿比亚诺最擅长的报复手段。

    “两个!”带着畅快的两个字轻描淡写从他嘴里吐出。

    “,终于将狗崽子憋到角落里了!接下来怎么办?”

    阿比亚诺无所谓的耸耸肩,“杀过去,我们三个,对方两个,还带着人质!”

    苏绚摇摇头:“和谈!”

    “和谈?”

    “阿比亚诺,你会说阿拉伯语吗?”

    阿比亚诺舔了舔硬而短的唇须,摊开双手,“抱歉,我和西亚很少打交道!”

    “长官,我会说!”

    光头没有半丝紧张,相反雀跃道。

    “你告诉他们停火,还有把警服脱了……”

    光头脱掉制服,冲着角落房间大喊了一串阿拉伯语,接着沉默了半晌,那边才回应了两句。

    “说什么?”

    “他们要安全离开,才肯放人质!”

    “我对人质不感兴趣,我只是关心他们的行动目标!”

    “什么?!”

    光头这一生似乎没听过比这更离谱的话,从头开始,这位大人物拼死拼活不就是为了就那个妞,怎么到这会又说不要人质了?

    “长官,你说什么?”光头难以置信的叫道,“不救那个美人了?”

    “孩子,你太不了解微笑华尔兹了,你想想身为他这样的人物,怎么可能为了一个女人冒这么大的险?女人只是玩物而已,接下来才是好戏,我也想看看令我们的好朋友着迷的东西是什么!”

    苏绚冷冷笑了笑:“问问他们,‘摩萨德’什么时候也做开恐怖分子的兼职了!”

    “摩萨德?……”

    阿比亚诺脸色极其难看,“亲爱的华尔兹,你刚才是说的……摩萨德?”

    苏绚拍拍他的肩,安慰道:“放心,是叛离者!”

    光头照着苏绚的吩咐喊了一遍,一阵更长时间的静默,苏绚又道:“告诉他们我是军情六处的丹尼狄更斯,现在走过去,我的手会放在他们看得到的位置,但是如果他们开枪,唯一离开的机会他们想也不要想了!”

    这次光头还没有开口,那面用流利的英语应道:“你最好不要耍花样!”

    丝毫没有惊异的苏绚将一支枪丢给阿比亚诺,只带着另一只格洛克跨出了掩体,他高举着双手,缓慢地向角落移动,当他走到房间门前时,还是经不住吃了一惊。

    原来在这个房间里还有一道楼梯通向上边。

    屋顶,还是阁楼?

    来不及检查这个房间,一个蓄着络腮胡的男子举着枪示意他卸下身上的武器,苏绚将格洛克放在地上。

    “退后!”

    那个男人做了个专业手势,对于他们这些人来说,一个手势通常比废话顶用。

    “你的同伴呢?”苏绚退了小半步,“怎么不见他出来!”

    “嘶啦!”

    一声裂帛,吊在钢架上有些破败的棉质纸被撕开了,接着在广场上见到的那个西亚人挟持着披着湿漉漉长发的女孩走了出来。

    她被胶布粘住的嘴巴发不出任何声音,那双眸子里充斥着恐惧,还有若隐若现的希望。那个粗暴对待她的男人,竟然用特工训练营的粗暴方式对待她,那双厚重的牛皮靴居然毫不留情地踹在她的膝间。

    “扑通!”

    叶月被那么生硬的踩踏在地上,吃痛地从鼻腔里发出一声不堪承受的痛哼。

    “退后,否则我爆了他的头!”

    西亚男人发卷的黑发间那一双瞳仁微微有些紧缩,在黎明升起的霞光中呈现出稍纵即逝的感情波动。

    苏绚非但没有退后,反而更紧了一步,瞬间,男人放下了手枪,粗壮的手臂勒在叶月的脖颈上,“听到没有,我说退后,否则我勒死她!”

    他没有说,崩了她。

    苏绚心里一块巨石落地。

    “谁在乎,你随便吧,省下一会突围的时候成了累赘!”

    “你说什么?”警惕地靠近苏绚的络腮胡男人质问道。

    “还需要我再说一遍吗?做掉她,省下一会混不出去!军情六处要的是你们的情报,只要你跟我们合作,我可以让你还有你混在我们的人里出去,相信这个条件可以接受吧!”

    络腮胡和头发微卷的西亚男人突然间怔住了,相互对视了足足十秒钟,络腮胡打了个口哨,一边用枪顶着苏绚的头,一边在他身上摸索,离着他仅仅七米不到的距离,叶月带着一点希冀的眼眸完全黯淡下来,她低声啜泣的声音从鼻子里抽搭而出,那纤弱的膝盖反抗着西亚人有力的大腿,可是每一次动弹都会遭到他更粗鲁的对待。

    络腮胡没有发现苏绚身上携带其他的武器,突然扔掉了自己的枪,捡起他放在地上格洛克,大骂道:“蠢货,你将为你的幼稚而后悔!”

    “你……你要做什么?”苏绚牙齿有些颤,但是强压下发抖的声音道:“没有我,你们出不去的,下面全是警察……难道你们……”

    “哈哈,丹尼狄更斯特工?难怪军情六处比不上摩萨德,就是因为任命的全是你这种蠢货!你难道才发现这后面是一片人工湖吗?哈哈,真是太好笑了!”络腮胡指着窗外大笑不已,“你以为我们躲在这里是和你谈判?白痴,我们是等黎明这一刻!”

    “别和他废话,快干掉!”

    “你可以做最后的祈祷了,丹尼狄更斯特工!”络腮胡在苏绚的太阳|岤边晃了晃枪口,“还有,谢谢你提供的枪!”

    络腮胡万万想不到在没有弹药之后竟然能得到同行的枪,眼前这个可怜的虫子啊,像一只蚕,狠狠踩一脚,让流出绿水吧!

    他扣动扳机。

    “嗒!”

    倏然间一声轻响,令他魂飞魄散。

    “不……”

    他疯狂地有扣了几次,全是空响。

    与此同时,他眼睁睁看着一只简直可笑的剃须刀片蝴蝶穿花似的从他指间翻了出来,然后脖子一凉,他刚要退步,脖子便被一双并没有多大力气的手扼住了,如果不是因为呼吸骤然困难,这个狗屁特工那点劲算什么?

    可是此时,他却……

    那细细的刃割断喉管发出的响声充斥着耳鼓,仿佛当年处决人质时的割喉游戏,只是交换了位置……

    苏绚几乎将所有的力量全部用上,硬生生割下了络腮胡的半个头,鲜血如喷泉般激射出来。

    他早在广场上就知道他们会说英文,所以刚才他故意让这两个人听到和阿比亚诺的对话,为了让他们大意。

    交战中,他也清楚其中一个人的子弹打光了,每一颗子弹从离开枪膛的声音他都记得,赌的就是挟持叶月那个中亚人有没有子弹,命运又一次站在了他的身边,一试便知,这一刻他终于知道他不是潘神,甚至在某些方面超越了潘神,因为他不再有弱点。

    他故意拿着一只空枪,是因为熟悉这些恐怖分子的作风,宁愿做人肉炸弹牺牲也不妥协,就是他们的信仰。

    他比他们更了解人性。

    他掌控了全局。

    然而,他唯一没料到的是这里还有一条通道,而那个人带着叶月冲了上去。

    之后……

    第四十七章翻越山岭的晴朗天空

    黎明十分,维也纳警察终于将里贝克的宝贝女儿救了出来,不过却付出了惨重代价,八名警员在这场战斗中光荣殉职,格诺特警探为了救援因刚愎自用而深陷重围的布森被击中心脏,结束了二十多年兢兢业业的警察生涯。

    同事们从他口袋里拿出一枚变形的戒指和一封血迹斑斑的信。

    这原本是格诺特要寄给女儿的,因为今天是她的订婚礼……

    格诺特的妻子七年前过世后,他和女儿的关系每况愈下,女儿一直对这个冷酷麻木连妻子离世都不在身边陪伴的绝情男人心怀怨恨,三年前,干脆搬离了维也纳和他断绝了父女关系。

    或许是身为未婚夫的男朋友改变了她,在订婚前一周,她给格诺特去了一封信,希望他以父亲的身份参加婚礼,为此,格诺特兴奋的几天没有睡好觉。

    他将这些年干干净净赚来的全部积蓄为女儿买了一只钻戒。昨天下午又买好了去斯德哥尔摩的火车票,可是任务忽然派了下来,老头子指名点姓要他作为其中一组的负责人。

    出发前,格诺特满怀愧疚地写了一封信,和戒指放在了一起,但是事情发生的太过匆忙,他甚至连寄出去的时间都没有。

    “……亲爱的妮可,你能原谅一个做如此失职的父亲吗?如果可以,请将你和未来丈夫的照片寄给我!”

    凯瑞念完最后一句话,泪水已然滑落。

    所有警员都黯然垂下了头,那些曾拿他做过嘲讽,怨恨过他不谙世事的同僚禁不住走开了,沉沉合着眼的格诺特依旧顽固、刚强,还有心胸坦荡。

    布森跪在他身旁,痛苦流涕。

    枪声消止的仓库前,只剩下那个交际花大声叫嚣着要父亲处罚让她受苦的警察。

    将要从警察局长这个位置上功成身退的老头子注定将在今后的岁月里怀着莫大的愧疚度过下去,为了老下级也为了其他年轻的孩子。不过,他的忧心并未因此结束,当一辆保时捷卡宴和几辆奥地利政府高级官员的座驾闯进封锁线时,他就知道肯定出事了。

    谁能想得到,被抓住了另一个亚洲女孩居然是影响力渐渐渗透到各阶层的歌星叶月依织,推开加长林肯的门,走下来的那个拄着拐杖的老头曾经身在军界高位,以至于里贝克都必须收敛了那副轻慢的獠牙。

    他当然不相信一个略有点名气小明星能入得了古板的陆军中将耳朵,但是当对方放下身段居然宽慰起卡宴车里另一个满脸忧色的日本女人时,他发现一贯卓绝的眼力有了问题,早在教父阿比亚诺来的时候他就应该发现了。这些人冲得根本不是自己,也不是自己那个只会叽叽歪歪到处留下浪荡艳名等着他埋单的女儿,更不是什么匪徒和情报,他们冲得就是一个被手下眼线描述成五流国家只配污染城市文明的街边拉客妓女。

    十几个奥地利军方顶尖狙击手陆续从后面军车里走下,从容匆匆,严整地布下防卫,就在叶月依织的助理松井请求他们不要伤害到人质时,所有人都看到屋顶出现的那幕,一个匪徒凶残地将被捆着双手的叶月拎到房檐边,大声诅咒了两句,接着一巴掌推着她孱弱的脊背上,黑丝绸缎的长发在明暗交织的光影中如瀑布洒下,埋伏下的狙击手甚至忘记了开枪射杀那个匪徒。

    她坠落了。

    残忍的是因为嘴上的胶带她连最后一声呼叫都不行,那两个字萦绕在心中,很短又很久远,于是化作了一道晶莹闪耀的泪痕。

    叶月从屋顶坠落的一刻,从她起步之处一直作为她刚强后盾的松井毫无征兆的昏死过去。

    她在用这种方式逃避实际上已成为她的挚爱和妹妹的逝去。

    那个拄着拐杖的军界大佬脸上的肃穆甚至超过了二战时期,凌晨一通卫星电话吵醒了重病在身的他,不知道是谁,但是安全级别权限已经达到了五星,也就是军界最高级,在奥地利只有两个人拥有。电话那头的大人物告诉他,对方出一百亿买一个叫叶月依织的女人安全,他以为听错了,于是问了一遍,冰冷的声音将“欧元”两个字咬得铿锵作响,却不是为了这笔算得上巨额的财富,能花得起如此代价的人,世界上抛头露面的不超过十个,不过没一个拥有控制军用卫星的手段,也没人敢用那种口气——

    今晚,叶月依织在哪个国家遇害,一年之内必叫它消失。

    ——以神之名。

    这一刻,他握着的拐杖在干枯的手掌里折断了。

    另一只手在军大衣里握紧了手枪……

    部下甚至来不及去阻拦,那黑黝黝的枪口已经顶在了自己的太阳|岤上,因一人令一国倾轧,应当一死。

    就在他坚决的手指扣下扳机的时候,那种几乎于神迹的事情发生了,在四层朝向他们这边被木板封住的窗口竟然以一种绝强之势炸开了,接着一道模糊的身影瞬息越了出来,骤停在近三十米的高空,然后他伸开手臂,间不容发地紧紧抱住了掉落下来的女孩。

    那可是三十米……

    他下意识闭上了眼睛。

    怕的不是那个人摔死,而是这仅有的希望不要成为泡影。

    几秒种后,他没有听到沉闷的撞击声,相反的,整个维也纳警察全体爆发出惊异的喝彩。

    他睁开眼睛,有些青光眼的眸子里依旧映衬着第一缕曙光下的骇人情景。

    那个穿风衣的男人,是用一只脚的脚面勾在窗台之上来承担两个人的体重,硬生生倒悬在空中,他的肩膀和身上满是血迹,几片尖锐的木板甚至插在手臂上。

    一个光头和另一个似乎有些印象的背头男人拼命地将他拉了上去。

    “快,救人!匪徒全部处决,一个不要剩,快,快!快!”

    这个风烛残年的老人用力挥动着手臂,几十号尖兵像敢死队一般冲了上去。

    几分钟后,那个戴口罩的男人满身伤痕地背着看起来狼狈不堪的女人走了过来。

    “松井小姐,松井小姐……”

    两个助手放声欢呼道。

    松井幽幽睁开眼睛,看到叶月的膝盖上渗出的血水,泪水禁不住漫上眼眶,坚强的她这五年来从没掉过半滴泪,可当叶月安慰似的对着他们三个挥了挥手,眼泪便止不住的潸然掉落。

    陆陆续续退下来的警员没有一点纪律扔掉枪,散漫地吸起了烟,凭借经验,老人一眼就看出来有超过一半人吸得是大麻。怒不可遏的陆军中将还没来得及大发雷霆责骂警察局长,忽然那张尤有印象的脸变得清晰起来。

    “阿比亚诺!”

    他眯了眯眼睛,从鼻子里哼道,“黑手党流氓头子!”

    “操!真他妈晦气!”阿比亚诺啐了一口,和光头嘀咕了一句便死皮赖账道,“我要见我的律师!我要见我的律师!”

    步履蹒跚的老头子带着一脸鄙夷走了过来,一只手还攥着勃朗宁,但是最后的言行却让阿比亚诺和身后准备玩命的小流氓莫名其妙。

    “欢迎你加入奥地利警察的行列!我会考虑一下,授予你一枚勋章!”虽然有些嫌恶,但他还是握着阿比亚诺的手象征性的摇了摇,不理这个被私下通缉过无数次的大毒枭大军火商哭笑不得的表情,走到苏绚面前,恭敬地伸出手,压低声音道:“先生,你会得到一笔足够的报酬!现在,请你先把叶月小姐放下……”

    苏绚木然的点点头,老人跟近了一步,耳语道:“不过,今天的事情希望你守口如瓶,想毕你也不希望你的身份泄露!”

    这句刚柔并济的话其实深合苏绚的胃口。

    节外生枝的这一晚终于熬过去了,回头看看仿佛过了一年。

    久是久了点,不过,黎明还是到来了……

    他拒绝了肩上扛着高级军衔的老头同车的邀请,径直来到了叶月身边。

    虽然松井一直很令人讨厌,可是当她像一个姐姐甚至母亲般一点点擦掉叶月脸上的尘土时,还是能让男人产生点好感的。

    两个昨晚已经谋面的助手像是崇拜偶像般看着他,大声道:“谢谢,先生,谢谢您,多谢关照!”

    讨厌的鞠躬礼又从这些闲的发慌的日本人身上展现出来。

    苏绚有些厌恶的摆了摆手,更是懒得多看松井一眼,不知为何这个不经意间的小动作惹得叶月噗地笑了一下。

    浅笑还未尽,她的眼眶就湿了,大颗大颗委屈的泪珠涌下,她捂着被胶带粘的发红的嘴巴,无声地哭泣起来。

    苏绚心里有太多的话想说,最后却化作了一句,“没事了,小姐!”

    没事了,小月……

    心底同时有一个声音在呼唤着。

    叶月僵着哭泣时总会微微发皱的鼻子凝望了他一眼,推开上前阻拦的松井,就那么走到一个在外人看来有些古怪有些恐怖满身血渍的男人身前,平静地将双手插进了他的口袋,如以往的千万次般将额头贴在他的脸上。

    虽然隔着口罩,苏绚依旧感受得到她暖暖的额头。

    那一刻,心里一软再软。

    眼泪悄悄沿着脸颊划了下来。

    “爱人,你为何要离我而去!”

    她还是隐忍不住,哽咽出声。

    雨后初霁的清晨,露水飘散在空气中,沁凉湿润。

    苏绚咬着嘴唇的牙齿微微有一些颤抖,努力吸了口气,轻轻推着叶月的肩膀离开他的身体。

    “小姐,你大概认错人了!”

    他不知这句话有多牵强,反倒像是疑问句似的。

    叶月伸向他口罩的手忽然抖了抖,孤零零的划落。

    为了不让眼泪溃败,苏绚垂下了眼睛,却看到她渗血的膝盖,还有粘满了污渍的运动鞋,她最最喜欢的生日礼物。

    像十五年前那个波光粼粼的夏日傍晚,初见时有些赧然却硬装作无所谓一样,她将鞋子在裤腿上蹭了蹭。

    苏绚单膝跪下,拉起她松散的鞋带,一个扣,一个扣,慢慢系着,他能感受到阳光被她的长发打成碎金,投下明暗交织的疏影,柔和而清香的发丝慢慢垂在肩膀上。

    她那双冰凉的手钻进了他发烫的掌中,懦声道:“我会摔倒的!你不在乎了吗?你……你不再像从前在乎了吗?”

    “你认错人了……”

    苏绚别过了脸,柔声说道。

    忙碌的警员们收拾着残局,冒充警察的流氓们趁机溜回到车内,摇下玻璃的阿比亚诺依旧那副让人觉得阴险的模样,他喷了口烟,朝这边做了个手势,发动引擎扬长而去。

    苏绚模糊的声音从口罩里透出:“保重了,美丽的小姐!”

    轻轻握了一下她的手,苏绚站了起来,退步转身,向着一片极目不尽林木繁茂的公路走去。

    “我会等着……一直等着……”

    身后的那个声音在掠过叶片的清风里慢慢消散。

    ……

    ……

    如果我能背着你翻越山岭去看星星,我会在傍晚为你带来毛毯。

    如果有一天你等不到我的毛毯,请不要哭泣。

    或许,我到了那个,你一直为我祈福的地方。

    所以,爱人。

    我并没有离开你。

    只是在你熟睡的夜。

    我会带着星星回来,再来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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