咪今年23岁了,我比她大两岁,也已经25岁了,我们俩的年龄,也该轮到谈婚论嫁的岁数了,不过小咪却并没有想披婚纱的意愿,她总觉得按照正常的传统礼仪来说,我们国家的新娘不应该穿上一身白纱结婚,因为那样不太吉利,而应该把自己包裹成红艳艳的大灯笼,熠熠生辉,美不胜收。
我从未向小咪求过婚,虽然我的母亲曾经在暗地里问过了我几次关于我们俩婚姻的事,我的回答通常都比较茫然和含糊,因为我觉得我跟小咪如今这种自由自在的生活非常的快活,想干嘛干嘛,何必还要专程费那事去登记结婚再搞宴席呢?
我的这种思想在很大程度上,或许是因为太早的得到了小咪,所以便有些不珍惜了,曾经我看过一篇文章,说是“女孩子不是处|女了,难道你就不应该好好地珍惜她了吗?”看过之后的感想比较复杂。
反正我现在是饱汉不知饿汉饥,要是换作那些守了二十年玉体的猴急处男,在没跟女朋友上床之前,稀里糊涂的估计都能把房证的名给改写成对方的名字,其原因或许就是为了讨好她。
第五章野蛮女孩的内心世界
我在这一点上,就减轻了不少的负担,因为我根本就不必去讨好小咪,她反正也已经是我的人了,跟我吃、跟我喝、还得跟我睡,关系都已经发展到了这种“各取所需”无法离开对方一个晚上的地步,干嘛还非得去领那个没有一本杂志厚度的结婚证呢?
要是父母想问我俩要大孙子抱的话,我觉得我如果专心致志多使使劲的话,一个月之内,就能把小咪的肚子给搞大。
但我不想那么做,如今的小咪看起来多顺眼呀,天使的面庞,魔鬼的身材。要是她的肚子大了,身材变了,脸蛋也不那么娇媚了,我真的有些无法在一时间之内接受这种残酷的现实。
多亏我的父母看得很开,根本就不在这种可笑的问题上逼我们上梁山,小咪的心思我其实不是不了解,有的时候她跟我在大街上瞎晃悠,突然间看到一辆加长林肯跟着几辆光鲜的结婚小车从她的面前经过时,她都会兴奋的东张西望,想去近距离的看看新娘和新郎的模样,等我进一步追问小咪具体想法的时候,她就会大大咧咧蛮不在乎的拽着我甩头就走。
记得在去年的牛郎织女相见日那一天,我带着小咪专程跑到贝壳博物馆去逛了一圈,因为在此之前,我通过报纸了解到,在贝壳博物馆赤红色的城堡墙壁上面,有许多恋人写下了爱的誓言,并且圈在一颗一颗的心字型框框内,顺便还写下了时间,希望自己的愿望在某一天能够实现。
小咪对那个地方其实也挺向往的,但从不会表露出来,她始终都是属于野蛮的那种女孩子,表面上装作挺强悍的,其实内心世界脆弱的可以。
当我们顺着整个滨海广场骑着双人自行车,迎着朝阳,潇潇洒洒的转了几个大圈后,我便拉着小咪往贝壳博物馆的方向骑去。
一开始小咪听说我要往那里去,还娇笑道:“小驴,我还真没发现,你一个大男人,竟然有的时候还会如此的儿女情长。”
当我们俩一同站在贝壳博物馆下,共同仰望着那条阶梯长龙,以及气势宏伟高大的哥特式城堡时,小咪的眼中竟然出现了兴奋的光彩,拉着我的手,冲锋陷阵般的往城堡上方爬了上去。
在城堡的阁楼最顶层,我们俩体会到了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的感觉。
临走的时候,小咪非要让我在城堡赤红色的墙壁上留下爱的誓言,我在被逼无奈的状况下,当着小咪的面,呼啦呼啦的写出了一串大字:“小咪,这辈子看样我只有一个你了。”
小咪看我写完了这句怪怪的誓言后,表情莫名其妙的看了我一眼,便说她突然有些尿急想要去方便一下。
紧接着她就像是飞奔而逃的兔子,三步并作两步的消失在了城堡第三层第二行的那个小型堡垒的烽火台处。
我清楚的记得,那里根本就没有什么厕所。
小咪是去干什么呢?
第二天,我偷偷的从家里跑了出来,当时小咪已经去“上班”了,我怕小咪上够了班冷不防的回家想搜查一下我在干嘛,我便打车直奔贝壳博物馆,按照昨天记忆中的路线,往小咪上“厕所”的那个小型堡垒的烽火台处跑了过去。
当我在赤红色的城堡墙壁上,看到了小咪的字迹时,我的心一下子被一股酸酸的莫名感觉给恶狠狠的揪住了,我终于意识到,小咪其实也是一个喜欢浪漫、崇尚甜蜜爱情,并且渴望循规蹈矩的小女孩。
她在城堡的墙壁上面,龙飞凤舞的划拉了一行大字:“做新娘的感觉是不是很幸福呢?”
我的心被这一行字给划出了一道血痕,当我对着这一行字正准备握紧拳头狠狠的发下跟小咪爱到天荒地老、海枯石烂的誓言的时候。
火热的心灵,在不知不觉中,竟然被残酷的现实给遮盖了,因为我无法对小咪承诺出我对她的爱究竟会走到哪一步,或许我的心灵永远都不可能背叛她,但我风云莫测般的身体,很难保证对她一辈子忠诚如一。
那天傍晚,回到家的时候,我旁敲侧击的试探出了小咪对结婚的态度,并装模作样的向她许诺,如果她真的那么渴望婚姻的话,五年之内,我一定会给她的。
那一夜小咪疯狂的如同一条闭关修炼了几千年终于见到天日的美女蛇一样,在我的身体上方天崩地裂般的颠覆着。
只可惜,到头来我跟小咪的爱还是被洪流一般无情的时间给冲垮掉了。
如果不是遇到了那个清纯的足以让我一年到头尿清尿的女孩子,出现在了我的面前,并狠狠的咬住我这个无辜的鱼饵的话,我的命运是不会改变的,对小咪的爱或许也会懒懒散散的过上无拘无束的一辈子。
但小咪是我的母亲给我订下来的准儿媳妇,要是真的跟她扯断了关系的话,我的母亲会有多伤心呢?
我从小到大别看挺顽皮的,但绝对是个不惹父母伤心的好孩子,所以说我和小咪的爱虽然慢慢的变淡了,不过缘分那条该死的红线却缠绕了一生的大疙瘩,怎么解也解不开了。(谁叫掌管我和小咪这条红线的月下老去偷着喝酒了呢!)
……
就在我对着空白的电脑屏幕发呆的时候,小咪懒散的躺在软绵绵的地毯上,用她白皙的小脚丫踹了我一脚,调皮道:“小驴,你是不是大脑又被某个妖精的马蚤气给熏黑了,两眼发直呆了半天,也不见你写出一行字来!既然你写不出来,就别在那里装腔作势了,赶紧过来给老娘修修脚趾盖!”
光靠编织网络小说所赚的那么一点可怜的小钱来养活我和小咪的话,根本就纯属天方夜谭。
别说是养活小咪,甚至让她的生活改善到跟富家千金大小姐一样无忧无虑了,就连养活我自己,基本上都可以说是——大白天放臭屁没滋没味。
那点小钱,买个柴米油盐、猫食啥的倒是不成问题。
不过根本就别想用它来养活哪一个人。
第六章钱奴岁月
如今跟我一样的很多网络小小写手,可能会深深的理解我这句话的内在含义吧。
举个最简单的例子,曾经我跟小咪在激|情似火的那段岁月中,为了不给她添加不必要的麻烦,我在同她疯狂的爱爱时,就得采取一定的措施,来保护小咪的身体。
小咪在成年之后,带没带那个“环”,我倒是不清楚,她也从来没有跟我说过,毕竟这种事情问我母亲不太好,所以我每次跟她爱爱时,都先跑到大街上买避孕措施的工具。
我可以诚实的告诉你,在这方面我不是一个像|v影片中的超级男人那样,在高嘲来临的时候,会有强悍的自控能力。
我在同小咪爱爱的时候比较贪婪,喜欢在强烈的刺激之下宣泄出我那独到的,属于男人的自傲资本,完全不顾一切后果,只为了单纯的爽而已。
正因为如此,避孕措施成了我们俩之间强硬的堡垒,只有采取好了措施,才能够颠鸾倒凤、潇潇洒洒的一起爽。
可悲的是,有一次,我身上的钱不足,急匆匆的跑到小区外面的某个避孕箱中投了一枚硬币,买了一小包避孕用品,匆匆的跑回了家,就跟娇躯火热的小咪开始pk起了成|人的游戏。
谁知那种避孕措施在我的反复蹂躏之下,竟然出现了严重的问题,成为了破碎的渔网,害的我在那件事过后,还专门给小咪买了点避孕方面的药品,怕她真的怀上了。
再后来,我渐渐的注重起了避孕措施这方面的东西,当我走进了24小时都不会关门的避孕用品商店时,才愕然发现,想买上一盒超薄、爽快并且耐用的避孕用品,是需要花上不少银子的,细想一下我一个月的稿费收入,想买上一盒中等水平的这种东西都很困难,所以说我的日子要不是有父母帮助的话,基本上根本就无法同小咪过下去。
贫贱夫妻百事哀这句话,我深知,为了不跟小咪产生不必要的麻烦,我就得想办法多多的赚钱。
虽然我的父亲在这方面对我很照顾,从来都不曾因为给我大把大把的银子而教训我,让我出去找工作。
但拖着一个未婚妻子,舔着脸皮问家里日复一日的要钱花,并且挥霍父母的金钱的话,这种纨绔子弟做的事情,我是绝对不可能做出的。
指望小咪出去工作是不可能的,虽然在前文中我曾提到,小咪去“上班”了,她所上的那个班,并不是出去给别人打工,而是给我打工而已。
当然,我并没有强迫她去为我打工,完全是这个小丫头自愿干这种烟花场合的事。想阻拦都阻拦不了,天生的骨子里风马蚤,不可根治,无药可救。
因为我们俩那时都没有工作,我便想着怎么能不要父母的钱,而努力自己赚上一把大钱,好供我和小咪挥霍。
无聊之中,我抱着天上掉馅饼做美梦这种心态,就在没事的时候,跟小咪到楼下的彩票站去转悠了几圈。
小咪对研究彩票的那些老少爷们儿们,特别的不屑,她总觉得买彩票中大奖这种事,完全是一种运气或者说是命运。
如果你的命运中真就有那么一笔横财的话,即便是想阻拦也阻拦不住,狂轰乱炸的也会掉到你的头上。
要是命中没有那笔得之不易的横财,即便是买的倾家荡产也等于是白费力气。
当时我就觉得小咪的这句话说的有些太过于垄断了,报纸上不是曾经报道过,说是有某些研究彩票的资深级别的大师们,曾在杂乱的数字中,研究出了中奖的号码,这种事情不能说是一个也没有,但也绝对不会多到一块广告牌子就能砸死一大堆的那种程度。
当然了,买彩票这种东西,永远都不会像现在的某些网络小说中所写的那样,拥有一枚幸运戒指就无敌了,想中多少钱就能中多少钱,要真是这样的话,这个世界早就乱套了。
经过了长达一年的彩票生涯后,我终于在郁郁寡欢中结束了这段人生中的彩票疯狂阶段,不能说从那以后,我一张都没有买过,但我确实是发现了,自己要想靠买彩票发财养小咪的话,基本上是不大可能的,因为我根本就没有中大奖的那块头皮屑!
后来,我终于明白,小咪说的话是完全正确的,在我长达一年的彩票生涯中,中的最大的奖项,就是买双色球,蓝号正确所得到的五块钱,其余的号基本上从来都没能对过一个。
当我放弃了彩票之后,我厚着脸皮跑到父亲那里要了一万块钱,谁知父亲一出手就扔给了我三万块,问都没有问原因,只告诉我让我跟小咪好好生活就可以了。
拿到了这笔小钱后,我把它分成了两份,一份是我跟小咪的生活费,另一份是把它用来投资新的项目,也就是不用出门,就可以在家中干,并且能够赚大钱的工作——炒股。
结果没想到,不到一个月的功夫,我就赔了一万多块钱(死死地被套进股海了),紧接着进去补仓的一万也跟着石沉大海套进去了。
小咪也不是炒股的材料,常常在那里一边玩着《地下城与勇士》,一边帮我盯梢着股票,最终的结果是好好的一支股,总是会错过最佳的时机往外卖,等她想起来卖的时候,基本上最高的价钱已经远远的消失在了大盘的尽头。
我也不好意思因此而埋怨小咪,既然钱已经都赔进去了,说什么话也等于是放屁,与其这样,为了不赔的更多,我只得割肉将其痛苦的卖掉。
最终我和小咪又形成了共同的默契,我们俩一同发觉,如果再这样炒下去的话,连生活的最低保证猫咪的食物都会买不起了,为了能过上稍微稳定一点的生活,我和小咪再次放弃了股票这个能让我们俩在梦中发大财的辉煌事业。
要不是母亲暗中偷偷的往我的信用卡里面打钱的话,就凭借小咪的高昂消费,我们俩早就得陈尸街头了。
母亲知道她给我安排的这个未婚妻子不会理财,不懂得生活,所以一切金钱方面的信息小咪一点也得不到,她要想花钱就得厚着脸皮,讨好着我,到我的怀里撒娇要钱。
我对小咪一直都很宠爱,所以也不为难她,只要她不问我要钱把月亮给买下来的话,其它的东西全都随她的性子,只要她喜欢就拿钱去买吧。
谁知后来我的事业也在不断的膨胀,小咪这丫头竟然找到了滚滚而来的财源,便不再问我要钱了,多亏了我们俩的新事业蒸蒸日上,否则的话,我还真得跟小咪这个贪钱的小富婆翻翻小肠。
当金钱危机狠狠的袭击了我的生活时,我黯然决定,一定要走父亲那条路,光着屁股,露着蛋子,不怕狼也不怕虎,意念执着的一头扎进太平洋中,下海经商!
第七章大业已定
对于我的父亲,我其实一点也不了解他,反正每次到了要钱的时候,我就会恬不知耻的给他打电话,然后我的账户中就会多上一笔比较可观的钱,够我和小咪花上一阵子的。
父亲一年到头来,大部分的时间都不在我的身边,我和小咪又单独在外面住,所以说想看到他的神秘身影确实是挺困难的,在我的印象中,父亲跟母亲的感情十分的好,但俩人都因为工作需要,常年不在一起,至于他们是否有各自的“另一半”满足自己的某种需求,作为儿子的我就永远都不可能知道,也不需要知道了。
反正我只知道,他们俩的关系一直都很稳定,父亲和母亲又都是忙于事业的人,不在一起这很正常。
总比我和小咪一天到晚腻在一起,一分钱也没有,靠父母养活要强上一亿倍!
我的父亲早年是一个不三不四的小混子,就靠一双砂锅般的拳头,把我那崇尚英雄的母亲给骗到了手。
后来他退出了江湖,开始做起了正经的事情,又碰巧经过我外公的提拔与指点,一下子平地而起,在社会上有了自己稳定的事业与名声。
当然这其中既离不开我外公的帮助,也绝对不得不说,我的父亲一直都很努力,也很希望自己能光明正大的在这个世界上,不安静、不平凡的活着!
父亲当初白手起家,从小混子光着屁股,一点一点坚韧不拔的当上了某个夜场的小服务员,摒弃了他的锋芒,忍辱偷生的端着盘子,为别人点着歌曲,开着啤酒瓶盖,收着小费,当着一个小小的服务生。
因为我的外公在政界方面关系挺硬,所以我的父亲在他的指点下,由夜场中的小服务员提升到了主管的位置,这个位置可以说是得之不易,本来夜场主管就比较少,顶多也就三四个而已,每一个的工资都算得上是比较高收的,手下的小姐也是极度希望能够得到主管的一点方便,从而在场子里好混一点。
在主管这个位置上,女人是从来都不会缺少的。
不过如果你没有一定的实际能力和特殊关系的话,即便在夜场里打拼上一辈子,也别想坐到主管这个位置。
我的父亲在二十多岁的时候,就当上了主管,干了两年,他就不干了,理由是跟别人干,永远也不可能有自己的一片天空。
父亲从夜场的小主管,转变成了快餐店的小老板,又从快餐店的小老板,转变成了地产界的大老板,麽打滚爬中,父亲成为了今天的一个还算是小有名气的商人,不过他很稳重,从不喜欢张扬,所以很多人只听过他的名字,并没有见过父亲的模样。
当我决定下海经商,重新走父亲的老路时,我把这个天大的好消息告诉了小咪,谁知小咪听后不但不为我高兴,反而用一副猫看老鼠的眼睛凝视着我,道:“小驴,我为什么怎么看你都无法把你跟‘事业’这两个字联系在一起呢?你觉得你能坚持下来吗?”
听了小咪的话,我感到万分的惭愧,虽然她是我的女人,不好意思在某些生活方面直接来说我,但我可以看出来,小咪虽然挺喜欢我给她营造的生活方式,但作为一个大男人,一天到晚稀里糊涂、散散漫漫、自由自在的生活,到头来一文钱也没有,在她的心目中,我的地位肯定已经直线下滑了。
没有一个女人不希望自己找的男人是一颗高大的、永恒不倒的大树,所以说很多女孩子喜欢嫁给老黄牛都是这个原因,因为老黄牛大多是死了妻子、甩了老婆的事业有成的成功男士。
小咪表面上看起来,还仍旧喜欢跟我混日子,但心理其实却不是那么认为的,所以每时每刻小咪都会催促着我把时间都用在网络小说上,因为她也希望我能在社会上拥有一片属于自己的天空,那时她的头顶上也会自然而然的多出一道鲜亮的“驴夫人”光环。
我坚定的冲着小咪点了点头,表示自己肯定会干出一番大事业的,并让她当上享不尽荣华富贵的驴夫人。
小咪知道我有时会比较孩子气,所以她接着又认真的问我:“小驴,你觉得你要是下海的话,能做哪一方面的生意呢?”
我轻微的捏着她可爱的小脸蛋,想了半天,也没能想出来我这种社会经验不足的小草包,下了海之后,能挑起哪个方面的大梁。
我最终无奈的摇了摇脑袋。
小咪有些哭笑不得,道:“小驴,你总不会跑到酒吧去唱摇滚吧?”
我有些无奈,唱摇滚也不属于下海经商的范围啊。
我用了一个星期的时间来考虑我应该做哪方面的生意,要是搞起贸易、服装、工厂方面的,我就等于是瞎子探路,走一步摔一个大跟头。
当我有些绝望并且灰心丧气的时候,小咪突然在我耳边有些沮丧的道:“小驴,你还记不记得文辰姐了?”
本来我就心烦意乱的,听见小咪在我耳边打岔,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这小丫头,关键时刻不帮帮我,反而净说些没用的。
我不高兴的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不清楚。
小咪见我用这种态度来回答她,顿时不高兴起来,一记粉拳砸到了我的肩胛骨缝中,本来我的那个地方以前就受过伤,被她这么一捶,痛得我一个激灵瞪起了驴眼。
小咪看我表情如此的严肃,也跟着叉起了柳腰,一副孙二娘的德行,不乐意的道:“小驴,你今天是不是吃蝽药了,竟然敢跟老娘公然作对。”
俗话说,好男不跟女斗,好女不吃奶豆,我一扬驴头,表示对小咪的举动不屑一顾,口头上却装作一副虚心的模样,掐着媚笑,道:“小咪,你说的那个人,我真的不认识,难道你还因此要把我给吃了不成?”
小咪试探我,道:“小驴,刚才我跟你说的那人叫啥名,你给我重复一遍。”
我惊恐的看着小咪,张大了嘴巴,却发出一连串的:“……”
小咪怒道:“好你个死驴,竟然没有听我刚才的圣言,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赶忙求饶,因为小咪的拳头根本就不像女孩子那么娇弱,反而带着一股子的韧气。
小咪正色道:“小驴,你认真听,就因为文辰姐这件事,你‘老婆’我很伤心的。”
我恩了一声,点了点头,表示恭敬不如从命。
小咪道:“小驴,我说的文辰姐就是初中那时跟我一个班的,并且还是文艺委员的那个挺漂亮、挺水灵的小姑娘。”
经小咪这么一说,我想了起来,道:“就是在你没被学校开除前,跟你挺要好的那个长的水灵灵的小蛮子?”
小咪接着道:“对,就是她,前天我跟她通电话的时候,你知她现在干啥?真没想到,世事难料,以前她学习多好啊!最后还考上了个不错的大学,谁知如今的她,竟然庸俗地傍上了大款,被一老头玩够之后,净身出户,人家一脚把她给踹了出来,身上啥也没有,家又不在这里,最终堕落成了夜店的出台小姐。”
听小咪说到这的时候,我的眼珠子一下子亮了起来,双手呼的拍了一下膝头,大叫道:“我想起来做啥生意了!哈哈。”
第八章妖娆妩媚
听了小咪的话后,我当即就有些兽血了,兴奋的如同刚进化成|人类的黑毛大猩猩,我怎么就他妈的没想到,在这个社会上还存在着一个算得上是比较捞钱的行业,如果经营好了,保管我和小咪不至于狼狈不堪地饿死。
这个行业,就是我父亲当初,初出茅庐当服务生的地方——夜店。
本来我和小咪骨子里就是同样的货色,对于成|人方面的东西,有一种情不自禁的追求与喜爱,光是|v影片中的调情器械,我就不知给小咪买过了多少个,如今“痉挛电棒”那一类能把普通女人爽晕过去的东西,对于小咪来说基本上等于是蜻蜓点水,玩过家家,刚刚的进入到战斗状态而已。
我兴奋的把我的设想跟小咪说了一下,当小咪听了我即将要经营的项目时,她的眼中出现了双重的疑惑,并道:“小驴,不是我祸害你的好事,提前打击你的积极性,你有没有动动脑袋,仔细想过,要是咱俩真在这滨海市开个比较大的夜店的话,会不会忙活不过来啊?再说了,店子大了还招风呢,先不说那些繁杂的人际关系,光是招揽小姐、培养小姐这一条,你就很难找到一个好的领班,更别说是培训出服务周到、到位的一条龙服务了。虽说现在的妈咪都是拉着一群小姐四处乱窜,但对于一家新开的夜店来说,想大笔大笔的赚钱,还是需要一定时间的,刚开始的起步阶段,保管是往里面砸钱的,分文也别想赚到,这种产业风险太大,还是值得考虑一下的。”
我听小咪分析的也算是挺有道理的,对于我来说,开夜店的启动资金以及人脉关系,都是比较好搞定的,我的父亲背地里帮我适当地运作一下,基本上没有办不妥的事情。
但摆在我面前的最大的一个问题是,我的父亲一直以来都比较低调,他自从在社会上有了一定的地位之后,根本就不爱在明面上搅和进那些烟花场合中。
一方面是怕惹来不必要的缠身麻烦。
另一方面是搅进烟花场合中,对于他这个地产界的大佬来说,很是掉身价。
不论别人怎么看待,反正我的父亲已经把他年轻时当小痞|子的那一页人生经历给永久的翻了过去,并且还在内心中彻底的将其焚毁。
既然开不了夜店,那为何不把夜店给缩小成既不招风又不显眼的小店呢?
缩小版的夜店是啥样?
也就是如今在大多数高档乃至低档小区中,遮着一块红色的布帘子,冒着粉红色小灯的暧昧按摩店。
对,我要开一家属于我自己的按摩店!
我把这个想法告诉了小咪,小咪听后也比较满意,当我们俩的意见达成共识后,我便给父亲打了一个电话。
父亲在听说我要做的生意是跟脂粉这一行业沾边时,他的态度并不算十分友好,我从他的语气中几乎能够听到反对的意思,不过当我把自己的观点一点一点的剖析给父亲听后,他老人家终于同意用我自己的名义,开一家属于我和小咪的按摩店。
为了吸引那些晚上睡不着觉的野狼,到我们的按摩店潇洒,小咪提议说,让我起个比较诱惑一点的店名。
如果按摩店的名字叫做:“小驴按摩”的话,她可以担保,有一半的狼友会被我这头驴给吓跑的,毕竟喜欢“兽x欲望”的变态怪物,在这个社会上还不算太多。
所以说,为了吸引人,小咪花了三天两宿的时间,用丰满诱人的屁股,帮我想出了一个绝妙的店名,就叫做:“妖娆妩媚按摩店!”
四个“女字”当道的店名,不把那些暗夜老流氓给吸引进来销魂颠魄才怪。
确定了店名后,我又从父亲那里拿来了一笔我这一生中所接触到最大数额的金钱,随即跑上跑下,打通了各种关系后,便同小咪商量,我们俩的按摩店应该开在什么地方。
要是按照我的意思来进行的话,应该把这间按摩店开到滨海市最繁华的商业街区。
小咪在听了我的意见后,非常恼怒的道:“死驴,你真是个没脑子的家伙,你难道真以为咱们国家像小日本那么开放,大白天当着一群人的面就能爱爱呀?我们的民族是比较保守的。你难道没听说过,不巧撞见了别人爱爱,会倒大霉这一说法吗?对于我们保守的民族来说,这种事情是很犯忌讳的,别说是当着别人的面了,就是爱爱时不关灯,都会被对方斥责的。”
小咪的话说的非常有道理,只怪我被小日本的|v给熏陶坏了,忘记了自己国家的规矩,所以说要想经营这种场所,就一定得找一个相对来说,不显山不露水,比较私密,消费水平保持平均线,以及不太容易招惹是非的地方。
“小咪,要不,咱俩就把按摩店开在小区楼下得了?”
说这话的时候,我还特意把脑袋探到了窗外,往楼下看了看,谁知我住的是高层,往下一看,灰蒙蒙的一片,几个过路的行人脑袋小的像是蚂蚁一样在下面缓慢地行走,不但啥也没看到,我还差点昏头樟脑的一脑袋瓦下去。
“小驴,你想死啊!”
小咪紧紧的拽着我的后背衣服,生怕我这头驴飞上太空。
“走,咱俩下去实地考察一下,我记得下面那家成|人用品小店旁边好像空出一间店铺,好长时间都没人租,要是咱俩觉得地角好的话,就给租下来,当成按摩店不就得了吗?既省心又不费力,并且离家还这么近,到时候想去店子看看,完全就是随咱俩的心情好坏了。”
经过我和小咪的实地考察后发现,这间空着的店铺,实际面积达到863平方,所处的位置,开一家按摩店绝对是得天独厚,不光位置好,四周所经营的店铺,不是营养店子就是成|人店子,哪只野狼要是寂寞了来寻一下欢,绝对可以称之为一条龙服务。
不到一个星期,我就花了一笔说多不多,说少不少的钱,把楼下的店子给整个盘了下来,并且自己当上了不大不小的一个破老板,要不是这家店子的主人,全家移民到国外匆匆离开的话,也不会把这间房子以物美价廉的价格卖给了我。
店子虽说归我们了,但经营起来却比较困难,我和小咪就如同两只海龟一般,两眼摸黑的爬上了沙滩。
突然间觉得一大串的问题摆在了我们俩的面前。
清一色的店子该怎样装修呢?
招揽客人的小姐又该到哪里去找呢?
这个行业中的水究竟有多深呢?
想来想去,问题越想越多。
无奈之下,我索性封闭掉了思维,打开客厅中的等离子电视,在dvd里插进了一张松岛枫小护士装扮的“超马蚤”片子,津津有味,金鸡独立地看了起来。
第九章酒醉思欲
盘下店子的那天晚上,我和小咪兴奋的几乎快要发狂了,为了奖励小咪的神机妙算以及梅超风般的天才大脑,我特地拖着她到“口袋鸡”去胡吃海喝了一顿。
谁知这小丫头还挺挑剔的,竟然说吃鲁菜吃不习惯,用筷子挑三拣四的把口袋鸡中的海参和虾仁给挑着吃了以后,把剩下的干贝、冬笋、香菇全剔给了我,顺便还“关心”的为我碗中夹了一节大葱和一块小姜。
气得我只得瞪着眼睛看着小咪,把一切火气都生吞进了肚皮之内,谁叫这个小丫头是我们店子的主谋者呢,要是没有她帮忙出面联络的话,我还真不知该怎样开一家属于我自己的小店呢。
忍着性子,为了讨好小咪,我“讲究”的把小咪赐予我的那些口袋鸡的佐料给吃完了,与此同时还得遭受着小咪的迫害,刚喝了两口的啤酒,竟然被这个小坏蛋给倒进了小半杯白酒,呛得我差点把中午吃的饭给喷出来。
无奈之下,为了满足小咪,吃完了口袋鸡我又拉着她到呼盟全羊去吃烤全羊,也不知她有没有那个胃口,照着菜单点了一大堆,足足有三百多块钱的东西,点过之后还意犹未尽的又趴在我的耳边,诅咒似的道:“小驴,今晚我要玩个爽快,你就看着带我四处溜达吧。不过前提条件是,必须得让我爽,爽透身心的那种爽。”
我怏怏的点了点头,谁叫她是功臣我是j臣呢?
不过这小王八蛋也够能折腾人的了,要是换作别的女孩子,即便是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她这么多歪歪点子,即便是想出了,也不好意思腆着薄薄的小脸蛋往外说。
她后来喝了点小酒,疯癫的大声跟我说,她时常怀疑我这头“小驴”的性能力为什么没有大象强悍呢?甚至连冰川期的变异河马都赶不上,难道是因为我英年早泄了?
她说这句话的时候,旁边正有一个蒙古的矮个子小姑娘在往我的茶杯中添加奶茶,结果人家单纯的小妹妹在听了小咪女流氓般波大无脑的“马蚤”话后,脸蛋子呼啦一下子红了起来,一不小心把倒出来的奶茶溅到了我的身上。
多亏了她手中拎着的这壶奶茶温度不算太高,否则的话,不把我给烫成“奶茶闷驴肉”才怪。
小咪当即就不乐意了,一副老娘醉酒露酥胸的架势,蛮横地站起了身子,啪啦一下子,把手中的杯子给扔到了饭桌上,指着那个小姑娘就扯着流氓嗓子嚷嚷了起来,竟说人家小姑娘服务态度不端正,水平欠佳,并且非要把老板给找来当面说说理。
看着人家小姑娘在小咪面前都快要急哭了的样子,我赶忙一把将小咪给拽了过来,让她喝两口“流氓奶|子茶”消消火,何必要得寸进尺的为难人家呢?
小咪倒是头头有理,说可以不为难她,但饭店必须得出面理赔医药费和精神损失费,以及奶茶高温杀掉我身上无数未成形的幼小精子的破坏生殖能力费。
反正我胳膊上的烫伤也不是很严重,只不过红了一层肉皮而已,再加上我这人是属驴的,毛多,一层浓密的黑毛裹在我的胳膊上,即便有血红的烫伤,也看不出来多少。
小咪的嚷声越来越大,果不其然,不到半根烟的功夫,就把饭店的老板给引了过来。
只见一个中年熟女模样的女人,走到了我的面前,轻声细气的问起了我的状况以及事情的经过。
人家饭店老板可能一看小咪的模样,就知道她不是个善茬,咋咋呼呼的表情,以及迷醉的流氓双眼,便猜测出这家伙绝对是一社会油锅中闷坏的老油条,满身是挑剔找茬的油味。
所以根本就没敢去问她,便好声好气的直接就来问我。
我为了不为难那个小服务员,也没跟饭店老板说什么,只是简单的说了一下她倒奶茶时力度过大,使得奶茶飞溅而出,落到了我的胳膊上,不过没啥问题,以后让她倒水时注意一下就可以了。
小咪听了我的话后,知道我把大问题简化了,就不高兴的冲着饭店老板娘嚷嚷了起来,说话的速度比较快,又头头是理,害的人家老板娘光顾得上半咧着嘴,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知道小咪今天高兴,有点喝大了,失去了以往坦胸露||乳|、撅着屁股乱扭的淑女风度了。
整个事件的最终结果是,饭店为了不把这件事给弄大,便从我们的实际消费中扣除了一大半的费用,基本上算是免费的让我们吃了一顿只有狼虫虎豹才能够全部享用完的超级美食。
临走的时候,小咪挺着胸脯挎着我的胳膊,摆出一副即将成为按摩店老板娘的架势,高高兴兴的离开了饭店,她的脸上红扑扑的,像个发了春的害羞小姑娘。
在饭店的门口,我看到了那个为我们倒奶茶倒出事的小姑娘,她用感激的眼光看着我,并且冲我笑了笑,我怕小咪察觉到什么,根本就?br/>